柔软的舌舔上泥泞的下身,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撑住她的肩膀。口腔的温度高,我不适地蜷起手指,再松开。
虽然刚才就从她的动作猜到她要做什么,我还是觉得意外。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用嘴,何况我们又没在恋爱。我没要求过她这样做,她也没必要为了叁千块这么拼命。
我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快感惹得人难以思考。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杂糅在一起的情感让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越来越柔的呻吟。
她舔着阴蒂,温热的舌顶着那处,挤着、吮吸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着唇才能控制着自己别发出太夸张的声音。身下热液不断涌出,南思齐揉了揉穴口,插进两根手指。
“哈啊……啊……”
我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她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回应我。两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照顾着,太激烈的快感让我本能产生了躲开的冲动,但无处可逃,最后嘴里说出的话居然是让她不要停。
天色渐暗,我最喜欢的就是白天向夜晚过度的这段昏暗的时间。它意味着休息,以及还没有晚到需要为第二天烦恼。恰到好处的黯淡光线给人带来了恰到好处的轻松,不需要开灯,这时候的自然光就是最好的氛围感。
她的脸不像明亮的灯光下那样清晰,却因为黄昏蒙上了另一层滤镜。一只手分开我的腿,另一只手在被子底下起起伏伏,呼吸因为不如平时顺畅而显得格外清晰。
手指碾过敏感点,我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都变了调。
高潮之间的间隙因为今天格外好的状态变得很短。我总是猛地绷紧,又被抽空似的瘫软,接着又弓着腿忍不住踢蹬。
一次次地攀登高峰没有让身体就此麻木,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甚至能感受到她抽离我身体时带出了一大股液体。南思齐一直俯在我下身舔吻,有时是腿心,有时也会舔到大腿。不断涌出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沾在她脸上,她就会歪着脸用肩膀蹭蹭,或者伸出舌头去舔嘴角。
好色情……
啊,真是的,晚饭都没吃,就这样不知节制地沉迷性事。
每次总要筋疲力尽才算结束。
最后一次高潮结束后一定不能立马爬起来收拾残局,也不能简单地躺着休息,必须得拥抱在一起,体验情欲被满足后单纯的爱抚。
有多少誓言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的?餍足地拥着或者被拥着,情绪饱胀地认为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做饭是来不太及了,我带南思齐出去吃。问她想吃什么,回答是牛肉米粉。
临走前我拿上了一个小盒子,没告诉南思齐。我很早之前就觉得她的手腕上适合配一块手表,大表盘的机械手表或小巧精致的女士表都很合适,但之前比较拮据,没想过真的送她。多领一份工资后手头宽裕很多,我就给她买了一块。
黑色的机械表,我还是觉得这种更适合她。功能多,可以配合着锻炼身体用。
我没有立刻送出去,等吃完饭我要拉她去湖边逛逛,南思齐最喜欢这种小活动。等到时候再把礼物给她,然后自然而然可以得到一个亲亲。
很完美。
点了两份米粉,我把碗里的牛肉夹给她:“多吃点,我们小齐还得长身体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南思齐老大不小大概率是不会再长个了,但我很爱这样的调戏,这也是大了六岁带来的特权之一,我理直气壮地想着。
“不用了……”
“怎么,你嫌弃我?”
“没有!”
否定的倒是很快。
我在心里笑了笑,挑起一筷子粉吹吹。
“我不嫌弃你。”
怎么还没翻篇呢,只是玩笑罢了。我擦擦嘴想说赶紧吃饭,结果南思齐的下一句话将我想说的所有都堵了回去。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