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婉措不及防,后退几步,险险避开剑锋。
岑雪儿拧身追上,手中青锋步步紧比。嫦婉无法,只得抽出腰间长剑,与她对招。
数十招后,岑雪儿收剑,疑惑道:“你的剑法怎么毫无根基?”
自从入门,韩凌烟对她们管教甚严,每日寅时便要起来练剑,修行之人最注重根基,她们练习打桩抑或吐纳一练就是两个时辰,然后才能修炼剑式。但见嫦婉刚刚出招,完全是空有框架,说花拳绣腿,也并不为过。
“许是之前没有好好练习的缘故吧。”嫦婉收了剑,混不在意。
她志不在此,若要习得至高武功,还得靠下一个副本,应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岑雪儿皱眉:“那可如何是好,明天师傅便要检查,你这样,肯定是要受责罚的。”
嫦婉笑道:“根基也不是一两天便能打好的。走吧,晚课就要开始了。”
岑雪儿仍旧疑惑,见嫦婉已经率先走下校场,便不再去想,脚尖一点,飞身而下。
韩凌烟对弟子的考核确实严厉而苛刻。
艳艳当空,嫦婉在校场上站了一个多时辰,渐渐有脱水的迹象。
每个弟子都在韩凌烟面前演示轻红剑法,不过关的,被当众责罚,没有午饭吃不说,还要在场上继续练习,直到静香师姐满意为止。
岑雪儿上场的时候很是轻松,一套剑法舞完,在尾部自己加了个花式。
韩凌烟皱眉,道:“剑法是学来防身用的,又不是讨好男人的舞蹈,不可轻佻。”
岑雪儿垂头道了声“是”,回身时却对嫦婉吐了吐舌头。
嫦婉走上校场,抬剑做了个起手式,凭着记忆将轻红剑法入门篇舞了一遍。
韩凌烟娟秀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喝断了她,道:“这几个月的修行,你就学到了这些?还不如趁早下山画画绣花去!”
韩凌烟一跃而起,飞到嫦婉身旁,手背托住她的右臂,往上抬高,脚尖踢向她左腿,厉声道:“第一式菱花入水!今天你就练这一招。静香,看着她。”
静香应了一声。韩凌烟不再看嫦婉,转身指导其他弟子。
午饭自然是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