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没有嫌弃,但扫荡完也没说话, -一个人回房间继续打游戏了,留叶辛一个人在餐厅生闷气。
这就是女朋友的待遇?
怎么感觉还不如炮友呢!
越想越气,女孩站起身去洗澡,穿好衣服一句话 也没说就摔门而去。
听到声响追出来的谢程发现女孩已经坐着电梯下去了,赶忙按第个电梯去追。
叶辛腿还是酸的,握着手机准备叫车, 但是元旦这个点居然有十几个人排在她前面,路上也没有空的出租车, 她只好去小区滑滑梯那坐着。
自己一睡就睡到了九点,吃完饭洗完澡现在都十点多了,小区路灯很暗,冬天风又大,不倒五分钟她有点后悔了。
起身准备去门口便利店买点润滑,假装无事发生,却被人死死抱住了。
恐惧一下子 席卷全身,刚准备大叫挣扎却闻到了风力熟悉的味道。
男孩穿的短袖短裤,就这么追了出来,全身冰凉,她隔着衣服都感到寒意。
好像不那么生气了,还有点心疼,甚至还有一丝内疚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声,只能回抱了一下男孩。
谢程眼角都急红了,但灯光昏暗,女孩的脸被压进怀里,没有看见。
突然被抱了起来扛在了肩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打了一下屁股,就这么回了家。
进门了男孩也没放下她,直接带回房间内被按在床上,脸朝下,转眼间自己的外套已经被丢在地上,裤袜被扒到膝盖上,露出了屁股。
肌肤与肌肤想贴,那双手像冰块一样,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也没办法一-时热起来。
谢程也没脱衣服,直接掏出来自己半软半硬的家伙握住, 在女孩的腿间粗鲁的摩擦。
叶辛想要转过身,脖子却被男孩的右手按的紧紧的,完全抬不起头。手很冰,男孩腿间的东西却越来越烫,冰与火的交错之间突然进攻,还不算很湿润的阴道被强行挤开。
男孩还没有全硬,但是尺寸也够让她吃亏了。
叶辛心里愧疚,大概是男孩的手太冰了,她只哼了-声就放任男孩在她那儿撒野作乱,闭着眼努力让自己放松分泌出液体来润滑。
谢程也被夹的痛却还是自虐-般在那狭窄的空间进出,不知道到底是
在惩罚谁。
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不安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下楼时找不到女孩身影的那几分钟,几乎宣判了死刑。
所以她会离开,因为她从来喜欢的都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人年少的时候。
这让他烦闷愤怒但其实更多的是吃味和委屈。
不算很硬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抽插,似乎充满了泄欲与羞辱,好像提不起兴趣但又觉得该射精,叶辛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干涩,而因为干涩疼痛让两个人都没办法进入状态,更何况身后的男孩还承受着她不知道的“委屈”
她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捏那个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想要把它捏大捏出来,产生生理的快感,流出更多的水去方便身后人的泄欲。
身体是敏感的,就算有些不喜欢,就算有点醒来后的委屈和莫名,但是在自己的抚慰和枕头床单上男孩的气味中还是湿了。
湿了的小穴开始变得敏感,可以体验快感,就算那没有全硬的侵入者只是在泄愤甚至有些羞辱,甬道只会更加卖力和期待,努力讨好这根大肉棒,想要获得高潮。
叶辛把自己的小豆豆捏肿,随着男孩的抽插小豆豆在床单上摩擦,自己则想去摸-摸男孩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想知道到底是脖子也冰了还是手终于热了。
谢程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轻轻勾了一下,不是反抗而是示弱,轻柔的抚慰与自己暴虐的狠掐形成了令人难以言语的对比,就像羽毛滑过了紧绷的心脏。
甬道慢慢被撑开,完全苏醒的阴茎就着淫水往更深处撞,似乎想把那个小口再次撞开。
几乎是生理上的反应,女孩想起那次宫交的疯狂,忍不住发抖,却没有吭声, 只在每次被撞击的时候闷哼。
腿被膝盖处的裤袜捆绑住, 张不开,只能并着腿承受来自男孩的冲撞。
谢程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紧,逐渐从泄怒变成泄欲。他放开手,却被女孩握住带到了胸前,他惩罚式的用力揉压,女孩却只是娇娇的呻吟。
她带着他的手回到脖颈,带着他的手从正面掐住脖子,很小声说:
“没关系,我可以的。”
那是蛊惑,他的手也真的收紧了,随着手上的力量女孩甬道也收紧了,那无与伦比的紧致让他眼红,加大了摆动腰腹的力气。
手越缩越紧,叶辛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往外掉,自己的手却没有阻止,只是轻轻搭在男孩用力的手上,意识模糊的抚摸着暴起的青筋。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云端,在梦境,在幻想的国度,在极乐的世界。
又好像其实自己身处在深海,在黑暗里沉浮,在情欲的地狱受尽高潮前渴望的折磨和窒息的苦痛。
快感与痛苦兼并,从她的脖子像电流-样窜到她扭曲的脚趾,似乎有水流在大腿间,似乎床单都湿了,空气中有情欲难以言状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大概是高潮了又失禁了,大脑缺氧让她无法感知真实,只能由着自己被身后的人主宰。
连羞耻与恐惧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只剩毫无保留的依赖与爱意。
身下的女孩潮喷后又失禁,在窒息的过程中发抖痉挛,他被刺激的也失去了理智, 在最后最深最用力的一下泄出了那浓重的液体,让她体内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松了手,轻轻抚摸着那细长的脖颈,前面后面都布满了指印,凌虐却不乏美感。
连谢程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会因为这样的痕迹感到满足甚至又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