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出的骚水以抛物线落在了地毯上,打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将女人背对着自己插入进高潮过精致敏感的甬道,在她耳边轻声说:
“自己动。
被猛然插入带来了强烈的满足,空虚的穴道终于被填满,叶辛的脚踩在地上,屁股下插入了一个滚烫的肉刃,男人的腿张开,双手把玩着她带着乳夹的胸,不住拉扯,奶尖被拉长,让她又痛又爽。
叶辛相当于半蹲着,束缚的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努力上下动着,抬起坐下,将自己的小屁股一-次次撞过去,酥麻的感受从穴道一直窜入脑海,像一个全自动的 飞机杯上下工作个不停。
吮吸夹压,头纱微微盖住她的蝴蝶骨,略低着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淫水沾满了西装裤,偶尔解开的皮芾随着运动冰冷的金属贴上温热的后背,引来叶辛的哭叫。
口塞带上说不出清晰的话,最后只剩下各种婉转嘤咛,嗯啊哼哈,嘶气喘气。
谢程不满于女人越来越慢的速度, 突然站起身按住女孩的腰,曲膝调整好高度就往前撞击,每次被肉干前倾的女人又立刻被男人用手按回去,惯性下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演奏到了高潮,跌宕起伏伴随着女人越来越娇尖的高哼。
谢程把女人肉弯了腰,芾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转身,往床上压过去,然后抬起一只脚 ,皮鞋都没脱踩在了洁白的床单与花瓣上,进入的更深更狠,似乎要让女人为勾引自己付出代价。
这样猛烈狂野的肉干让叶辛眼睛越来越湿,生理性的眼泪与淫水都流个不停,止也止不住,- -次次贾旁-次次夹紧 ,一次次觉得受不住想要逃跑,又- -次次在内心深处渴望叫嚣着更多更深。
似乎是听到了叶辛内心的声音,谢程故意撞着宫颈,巨物往子宫里跃跃欲试,久违的进入了那块湿软的天地。
——啊啊啊啊嗯啊~!
被干到只会淫叫的哑巴新娘拼命往前爬,顾不上乳夹在床单上的摩擦, 束缚的手腕努力撑着,腿爬上床往前拱, 还没几步就被扯住了,动弹不了,谢程抓着链子往回拉,叶辛的脖子后仰,形成美丽的弧线。
“不乖,想跑,嗯?”
啪啪啪地三声,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拿着床上的猫掌拍打向了供起来逃跑的屁股,小穴因为疼痛夹紧了龟头。
“还跑不跑,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快又猛的拍打,哪怕是没有带着口塞也说不出话,只能扭着屁股躲着,却因为看不见根本没用。
挣扎都是调情。
谢程已经跪在床上,将女人的腰按塌下去,翘高的屁股露出被插开的小穴,含着男人的龟头颤抖。谢程不动,看着女人扭着屁股躲着,殊不知这样多么刺激充血的龟头。”自己翘着屁股前后吃。
叶辛跪着前后上下动着屁股,男人不需要动,只用看着交合的地方自己的肉棒深入浅出,在速度慢下来的时候拍打几下女人的屁股,就能让对方加快速度和深度。
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与中指摸了摸两人之间的泥泞,从一塌糊涂的水渍中带着粘液深入叶辛的小屁眼,不容分说的撑开,进去隔着肠壁抚摸着穴道里进出的大鸡巴。
努力翘着屁股主动挨肉的女人每一次前后摆动都能让手指进入更深的肠壁, 逐渐冰凉的戒指触碰到紧张的菊花瓣, 更羞也更兴奋了。
骚浪的样子让谢程开始猛攻,往前挺时女人就往后顶,两个人用力的相撞, -次又- -次。
谢程将人翻面,从正面再次进攻,压着女人的腿到头边,完全把屁股抬起水平从上往下插,边肉边问:”老公肉的你的骚逼爽不爽?'
“怎么这么会喷水,小骚狗。
“把老公的西装都喷湿了是不是要挨罚,嗯?”
绕是有心理准备叶辛也要受不住了,男人却越战越勇,好不容易射出第一波精液 ,却马上又硬了,将流出的精液用手挖出来喂给被撑开的嘴:
“小骚狗每天只能吃老公的精液。
“精液和你的骚水,好不好吃?”
又把剩下的往屁眼里捅,再次水亮的肉棒也借机插了进去,先是浅浅插入等着叶辛适应,然后双手捏着乳夹拉来拉去,挺着身子肉菊穴。
“喂小狗的小屁眼,小屁眼还没吃够精液对不对?”
“喜不喜欢老公干你屁眼?"
“是不是提前扩张了,怎么今天松软的这么快?早就期待今天晚上被肉屁眼了是不是?”
嗯啊哼啊的声音伴随着眼泪,敏感的感官深刻铭记着婚礼夜的快感与淫乱。
精液被抹的到处都是,到最后是对着验射出来的, -些射入了被口塞撑大毫无阻挡的嘴里, 些射在 了白色的眼罩上顺着翘鼻往下滑。
房间里只有被玩坏的淫荡新娘和依旧衣冠楚楚只松了皮带领带,解开几颗扣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