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那个女人可以镇住他,是这个意思吗?
要是没有波萨顿的这段话,再见到她时,他可能依旧动心。
「纪梵尧除了你之外,整座魔王城当真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波萨顿藐视的看着矮他半截的金发男人,勾起嘴角,「你要是不情愿,大不了我去附属国绑个翻译官回来也行。」
他耸了耸肩,背对着抿嘴的男人,捧起茶几上头的书籍棕卷,朝门口迈着步子。
「我踏出了房门,机会就是别人的了。」
波萨顿刚刚将手放在门把,后头,纪梵尧便已经脱口,「等等。」
纪梵尧小跑步的跑到波萨顿的身旁,「丞相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万一,他是说万一对方不过是想看他笑话,他被女人耻笑就算了,他可没打算再去多去医护间几趟,又或者下一次他便直接成了护城河中魔鱼的饵料。
「你那张张口就来的嘴有你此刻的谨慎,当日你就不会被我摔出去了。」
白发恶魔提到这个,他才想起。
「那天把我带回房间的人,不会是您吧?」他也就问问,就算没有得到答案,问问不吃亏的。
「我不过怕你惊吓到守卫,你当时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十分难看。」
而波萨顿不会说的是,当日其实他也感到愧疚,毕竟他还是高估对方,那一下他原先预计对方不过肉疼了点,不至于昏过去。
他解开书房的束缚,回到这个廊道时,那具金色的身影还如同被丢在地上的玩偶娃娃般,歪斜的卧在大理石地面。
「将我送进医护间的,不会也是您?」
「厨房反应,链金房的那位将食物原封不动的送回,他需要我交涉。」这话说的违心,但从白发恶魔的脸上察觉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当真得发生点什麽,才看得见本心。
纪梵尧对于眼前的白发恶魔也有了改观,不过他依旧嘴贱的说了句。
「你这样默默的替皇后殿下付出,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碰!
这一次,纪梵尧直接被摔回里屋的大床上,而将他摔出的白发恶魔已经甩门离开。
仰躺在大床,金眼的男人只手横在眼前,忍不住笑了。
这个,自欺欺人的溷蛋。
不,应该是笨蛋。αī屁о㈠㈧.c哦м(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