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瑟特你好变态啊!
黑发恶魔忍不住暗骂自己。
他身为魔族,内心中自然没有所谓的道德标准以及礼法准则。
他向来随心而欲,直到遇见她芳心暗许之后,他才没了那些与他人欢愉取乐的想法。
从前的他,不也是日日徘徊在不同人的床上,流连于陌生的快感?
为何换作他的人类妻子时,他就该以魔族所没有的标准来衡量她呢?
这没有道理。
享受快乐,并不是罪过,
她愿不愿意为他守身,自然是她的自由,
他即使愿意,也不能将标准放在她的身上,要她同样为自己甘愿放弃丛林。
所以柯瑟特想,他的怒气来源,本就是自己,他生气的,也是自己,不敢面对的,更是自己,然而受罪的,为何是她呢?
他在自我惩罚时,门外的她也在等他吗?
可是??
每当他触碰着那扇从门外反锁的凋花木门时,那渗入灵魂的电流就如同他心中跨不去的坎一般,深深将他拉进深渊。
他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她。
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唤来将他反锁在书房内的白发恶魔,但是很显然的,不想出去的人,是他自己。
柯瑟特颓丧的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又一次回到座位上。
他脱下了K头底裤,脑海中再次浮现女人仰起鹅颈时的优美线条,那魂萦梦牵的细细呻吟。
她的嘴高喊着他的名,身上却压着不属于他的身体。
她紧闭上的双眼,那思绪纷乱的脑海,是不是与她说出的话语一致,心里、脑海里,都存在着他呢?
可是他??
浓浊的液体多得从他阖上冠状龟头的指间溢出,流到了枣红色的地毯之上。
他每一次发泄完之后,心里的自我厌恶感却是越发扩散。
该死的为何幻想着她被别人压在身下,做尽羞辱之事时,他会有那种变态扭曲的快感。
柯瑟特颓败的将脸埋在了早已没了墨水腥味的书卷上头。
当他再次见到她时,他究竟该以什麽样的态度面对她呢?
这是他这个月来第一百次这样询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