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对话在菜市集中并不大声,却恰恰地传入了林义的耳中,正准备包好给客人的书,也因为手抖,跌落在地上。
他脸色惨白,也难怪这些天都看不到那心念念的人儿的踪影,自己跑过去找郁父和郁兄,二人却是什么也没和他说,只说满蓁要出远门,几天最近都没得空,却原来却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实在太令人寒心了!
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卖书了,草草收拾了书摊,匆匆跑回家,翻出这些年来的储蓄,打算把人赎回来,发现自己连满蓁被谁卖走了也不知悉,在房中徘徊了好几次,于是决定带着全部的积攒二十两银子到县城中各大赌坊碰一碰运气。
事出突然,这二十两银子本是他打算作为迎娶满蓁的聘礼,这美好的女子,他可是足足喜欢了叁年呢,绝不能让她被人欺负去。
“满蓁,等我,我来救你。”
“王五你说,老大最近是怎么了,竟然用一百两换一个姑娘回来,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这我当日的远远的瞧着,那姑娘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虽然我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那种,那种在文章里描述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此时两人沉醉在对话中,不知不觉就走到郁满蓁所在的西厢房,那李陆似是想到什么,一脸淫邪齷齪道:“若我是大当家,先把人扒光抹净,玩腻了,再卖入那妓寨换钱,这样就人财两得。”
王五听罢,二人一同大笑起来。
屋内的郁满蓁恰好听见了所有的对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灰,握着茶杯的纤纤玉指用力的骨节分明。
凌雋珈这几天几乎都在外面奔波劳碌到掌灯时分才回来用膳,昨天下人几乎把饭菜热了叁遍,人才踏进家门。
今天终于忙完了事,见天色尚早,也不急于马上在大厅用膳,而是快步走到西厢房,双手推开房门,只见郁满蓁倚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入神,连房门被大力推开也察觉不到,听到“嘭”的一声,才回过神来,二人首次四目交投。
凌雋珈见郁满蓁未有用膳,眉头一皱,又看到她身上仍是当日在郁家穿的那一身旧衣,气息更是极差,看到自己来了,更是如临大敌般,心下不悦。他快步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微怒道:“有衣服你不穿,有饭你不吃,这是作什?”
郁满蓁一僵,不知如何回答,又怕胡乱说话会惹得他更生气,她踌躇间,凌雋珈突然一股怒火窜起来,一把捞过她的身子,一下就低头对准那唇吻了下去,搞不清状况的郁满蓁睁大了双眼,刚要挣扎,对方巧舌长驱直入,霸道侵略,抬手就要去推开,可纤细的手腕却被轻易擒住,反扣抵在书柜上。
她动弹不得,吓得颤抖起来,抬眸对上了凌雋珈的眼,狂乱地撕咬掠夺她着的唇……
几乎要呛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尝试再次抵抗,想要摆脱眼前的凌辱,遭到凌厉的目光扫过,让郁满蓁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凌雋珈唇舌肆意地在她柔软娇嫩的红唇上攻城略地,狂野地侵犯肆虐……,越吻越烈,直到被啃噬的樱唇都红肿不堪了,才放开人。
郁满蓁重获自由,手脚一软,竟瘫软坐在地上,胸口上下起伏,吓得不轻。
他退后一步,脸色冷俊地发下话来:你如今属于我凌雋珈一个人,你的心、你的身,都属于我。你且给我好好记住,若有违反,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