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力气?”余醉挑了挑眉,埋在洛偀体内的假阳具又顶了一下。
“嗯……你!”洛偀皱眉刚要反抗,余醉突然抽出那撑得他酸麻的玩具,他肠肉一空,腿软了一下,余醉又把他推倒在那柔软的沙发上,跨跪在他身上解开那沾满润滑剂和肠液的玩具丢在一边。
洛偀看见她那饱满的阴户上沾着水光,抬手摸了上去,沾满了满指的滑腻。他眼底带了一点戏谑,说:“你兴奋过头了吧?”他指尖绕着穴口打圈,痒得余醉忍不住缩了缩身下。
不行,如果说了刚刚那句“不要……”让她难以抑制地兴奋,这变态会得意忘形。
她把他的手指抓着塞进他自己嘴里,“闭嘴挨c。”
洛偀尝到指尖的味道,眸色幽深,任她坐在自己身上,低头轻啃他胸膛上的嫣红乳尖。他能感觉到那兴奋着流出蜜汁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上,洛偀默不作声地舔完指尖,扶着她的腰臀,让半勃起的性器蹭着她的。
“啊……”乳头被用力咬了一口,他吃痛地低头看她,余醉伸出鲜红的舌尖,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在他乳头上灵活得舔了一圈。
洛偀身上仿佛被电流刺激了一下,瞳孔震颤了一会,忽然揽着她翻身将她笼罩在身下。余醉被吓了一跳,刚反应过来,洛偀撑在她上方脱她上身的衣物,眼神深邃,呼吸有些急促,“余同学,你没忘我上次说了要把你全身舔遍吧?”
余醉心想这熟悉的要生吞的眼神,她有些怵,说:“不是舔了吗?”
“还有腿脚,所以不算,要重来。”
重来你个头!
“我拒绝。”
余醉压着他双肩想把他再翻到身下,谁知洛偀一动不动,他眼底欲色浓重,说:“让我舔完,之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醉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躺平了。玩死他,把他当震动棒来玩。
得到默许的洛偀急促又兴奋地喘了一口气,肉贴肉般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当真有把她肌肤寸寸都要舔一遍的架势,偏偏还爱在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只是舔就算了,还喜欢偶尔轻轻的吮吸一口,脸颊蹭一蹭,性器磨着她阴户。
窗外烟火早已停止,余醉侧首看着玻璃上的倒影——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少年跪立在地上捧着少女纤瘦的腰肢,埋首在她胸前舔舐,姿势像虔诚的祈祷,又像人化的野兽在啃食。
余醉被他弄得直皱眉,下身sh得冒水,等到他舔到腰下,又换成两指插入她穴里偶尔挑逗两下。
他一插进去就轻笑,“好sh。”
余醉被这漫长的折磨高得悔恨非常,一听就炸,洛偀却埋头在她阴蒂上舔了两口,然后指尖戳着她较浅的敏感点讨好着,转头轻轻咬了口她的腿肉,“再忍忍。”
忍你个猪猪皮!余醉想撂担子不做了,这么吊着她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但很明显,洛偀并不是在情趣地挑逗她或者特意折磨她,而是真的很认真地要把她全身的肌肤尝一遍,执着地可怕。
她低头瞄了眼他半阖的眼睑下深邃如浓墨的眼神,偶尔还会闭眼,不知道在回忆些什么。
余醉又看着玻璃上的倒影分神想:唉,成为青少年的臆想对象真不是件好事,现在实现了就要被全身舔一遍。
等到洛偀终于连腿脚也尝了一遍,余醉身下的沙发早就湿透,但她却一副死鱼眼的样子看着天花板,洛偀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张嘴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一咬。
“啧……唔嗯……”他顺势舔吸起来,余醉垂目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分开腿夹着他脑袋把阴户往他脸上贴,灵活的舌头插入穴内搅动,余醉总算有些反应,穴口收缩着,洛偀又把她里里外外舔了一轮,就抬起头,心满意足地靠近她的脸庞,双手把她搂进怀里。
他学着她轻咬耳廓,说:“久等了,想怎么玩我?”
“别做了。”余醉托着腮说,手肘推了推后面的人示意他滚开。
洛偀知道她被吊太久很不爽,但他心情愉悦,十分有耐心地哄她,“嗯——我还等着挨c呢,余同学。”他又含着她耳垂,在她耳上吐气,“我的阴精还y着,等着有人压着我把它吃进去,让我吃痛,然后像骑马一样骑着我。我不会反抗,只会努力地在她吃我的时候往上顶弄让她又舒服又爽的软肉,哑着嗓子喊道。”
她睫毛轻颤。
洛偀发泄后泛红的眼角含笑,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轻喊:“醉醉,好舒服,你真的太棒了。醉醉,啊、慢点,不要……”
忽然一个翻身,洛偀被余醉死死压在身下,他眉眼彻底弯了起来,了然说:“原来你喜欢听这个。”
没有礼貌疏离,没有yyan怪气,他就是很单纯地笑了,余醉怔了一下,嘴犟道:“明明就是你个死变态欠揍而已。”
洛偀轻笑一声,摸着一个避孕套戴上,两指插入那饱含着汁水的热穴内扩张,撑开穴口,温热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黏连断裂,缓慢地流下,浇在他等待已久的性器上,洛偀被烫地眯了眯眼,那热液顺着他的j身滑落,极薄的一层橡胶根本挡不住热度。
余醉听见下身被他搅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脸上有点热,忍不住夹了夹他的手指。
洛偀眼底带着笑意,扶着自己的顶端对准那个滴水的小口,用清越的嗓音蛊惑着:“余同学,坐下来,骑你的马啊。”
余醉脸上一红,“死变态!”骂完,她往下一坐,温热的穴口吞没了阴精的顶端,洛偀舒服地后仰,压着柔软的沙发,喉结滚动,她伏低身子咬了一口。
“唔,嗯……好烫……”他压着余醉的腰往自己性器上送,越进越深,那温烫的穴肉裹着他蠕动,眉头微皱又展开,“……真的……呼、好舒服。”
余醉不想被掌握了主权,立起身躯,暗暗咬牙,忍着身下被粗长撑开的酸胀,用力往下一坐,粗长的性器在湿润的紧致穴肉里尽根没入。
“唔,c……”余醉皱眉,总觉得这一幕似成相识。
洛偀“嘶”了一声,长指肉着她阴蒂安抚,说:“每次几个月没做都要慢点来,你怎么不长记性。”
“你就不能长小点吗?”
“让你失望了,我还没20岁,我还会长。”
“马是不会说人话的,你闭嘴。”余醉心情不甚美妙地捂住他的嘴。
好在她本来就足够湿润,摆t含着那根粗长的东西晃动了几下,龟头戳着深处,饥渴许久的穴肉就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裹着那充血发硬的阴精蠕动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