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开闸的野兽欲潮,不知疲惫,无法停歇,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发泄着。
一双细嫩的小腿被强硬的搭在茨木童子宽厚的肩上,女人整个被折迭挤压在中间,性器的拍打声一声响过声,下体被两个恨不得只留下生殖器给他们的牲口操的汁液横流,水液四溅,猩红的两道穴肉不用刻意的去咬缩也会被这两根尺寸非人的巨龙操弄得软烂无力。
退不下去的高潮袭击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易透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这两个大妖怪肆意玩弄,无论被摆成什么姿势,又以何等羞耻至极的姿态承受,灵魂深处的情绪都不为所动,甚至麻木着等待梦境结束……虽然她早已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梦境。
天上的明日升起又落下,天之下牢牢相连着的叁个人,四足步履摇晃的从这头走到那头,所过之处无一净土。
忽而猛的抵靠在树干上,力道之大,甚至撞得整棵树的树叶都晃出了残影,两个男人就像两头追逐猎物的凶兽,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紫红色的狰狞巨大肉棒死死的镶嵌在洞穴中,粗壮的棒身霸道无比的碾压占领着穴内每一寸肉壁,直通深处。
……这大概是入梦的第二天夜,茨木童子似乎终于累了,停下了撞击抽插的动作,但他并没有将肉棒抽离,而是全根埋入穴内静止不动,强而有力的臂膀轻松抱着浑身瘫软的女人,甚至主动掰开女人的臀肉,让酒吞童子操起来更方便,眼神虚无缥缈的享受着对面酒吞童子顶弄间的晃动所带来的摩擦的快慰。
第叁天凌晨,茨木童子又一次射精后,抽出了性器,满眼复杂的看着被魅妖气息蛊惑的酒吞童子握着自己的肉棒立刻插进空出来的花穴,将女人整个抱在怀里,屈膝站立在原地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般狠狠地顶弄着身上的女人。什么话也没说,穿上被扔在远处的衣物,带着一身还未消散的情欲气息离开了。
两个堪称水人的人影在草丛里抵死缠绵,女人淫靡狼藉、泥泞不堪的下体满是抹不去的污浊液体,阴唇糊了厚厚的一层干涸的与未干涸的精水淫液,甚至都看不清穴口,只能看见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一片白浊中猛烈进出,柱身也蒙上了一层水亮的液体,撞击中拍打出黏稠的白浆飞落在周围,进出的地方带出了更多的浊液,而空出来的后穴则潺潺不断的流出积累在穴道内的精液与肠液,很快便浸湿了身下的泥土与嫩草。
第叁天夜,酒吞童子射精后,就着肉棒全根塞进穴内的姿势抱着女人来到一条小溪间,在溪水里又做了一次后拔出肉棒。
叁天四夜的疯狂性事让整个阴道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酒吞童子拔出来的一瞬间,性器相连处发出了很响亮的一声“啵!”,将小腹堵胀到宛如怀胎五月的精水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污浊了小一片的溪水,随后顺着溪水的稀释流去。
酒吞童子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探入阴道,将子宫与肛道中灌满的精液一点点引流疏导出来,顺便给自己和易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番。
第四天深夜,酒吞童子再次将女人压在溪流岸边疯狂交媾,那股癫狂之意仿佛要把她直接操死在这里,这次交合,从深夜到天白,再到正午太阳高照才结束。
又清洗干净后,他抱着她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穿好衣物便离开了。
……
易透睁开双眼,眼底浓郁到几乎要凝为实质的阴暗吓到了正在为她擦脸的千代。
她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点微笑安慰一下千代,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控制力怎么也无法控制面部表情摆出一个合格的笑容来。
“……透,你到底怎么了,为何毫无预兆的昏睡四天?是因为之前除魔不小心中了诅咒吗?”千代看着面部抽搐的易透,满脸心疼的将她的手轻轻捧握在心口,颤着声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疯了,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如果我有你叁分之二厉害,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易透看着泪眼婆娑的千代,放弃了对面部表情的控制,伸手抚了抚她被泪水淋湿的脸,用手指指腹抹去了泪珠与泪痕。
“别哭,我没事。”她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待会儿收拾一下东西,我接下来要出门远行一段时日,要把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所需要的符纸与绘马全部提前准备好,神社结界也要重新加固一道。”
易透顿了顿,又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劲量不要毫无准备的出门,出去也要带上足够符咒以防遇险。”
“透,你为什么说的……”好像遗言一样……
易透倾身向前,额头轻轻的抵住了千代的额头,双眼对视着,这一次,她终于露出了一个温柔到冬雪都要化开的笑容。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有可能会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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