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杏杏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继续追问:“到底可不可以,苏芜对你没什么用,何不放她离开,还少养一个闲人。”
陶一闻放开她,笑着说出冷酷的话,“把她送走岂不是让你没了软肋,我又如何让你乖乖听话。”
“你!”姚杏杏气的不行,忍着气性道:“那你还让我提什么要求,提了又不肯答应。”
“如果你要其他的自然可以,这条不行。”他已经吃准了姚杏杏会因为苏芜屈服。
姚杏杏心里大骂陶一闻说话不算话,内心思忖一瞬,然后主动抱着他的手臂,一边觉得恶寒一边娇滴滴的撒娇:“闻爷,我都是你的人了肯定会听你话的,这和有没有苏芜在没有关系。
以前我受伤是她在照顾我,我当时感激她,就随口答应了以后帮她回家,我又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小人,现在有机会肯定要帮她争取一下。”
她说小人那里,陶一闻总感觉她意有所指,但不得不说姚杏杏现在撒娇的模样他很是满意,有那么点他后院侍妾那味儿了。
心中明明很是受用,偏面上还一副冷淡的样子,“我怎知你现在乖顺的样子是不是在哄骗我,等人一走你又故态复萌。”
姚杏杏娇嗔用肩膀推了他一下,“什么故态不故态的,跟闻爷你斗嘴,那不是情趣吗,这你都计较。”
她自己快yue了。
怕自己表情绷不住露馅,姚杏杏跪在软塌上,双手抱着陶一闻的脖子摇晃,“闻爷就同意了吧,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太伤人家的心了。”
陶一闻稳住摇晃的身形,拉下她的双手,表情古怪的看她:“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姚杏杏:“……”他不吃这套早说啊!浪费她表情。
一把抽走双手,转过身砰的把自己摔在软塌上,闭眼,睡觉。
这一幕勾起了昨晚的记忆,给陶一闻的感觉十分不好。
“给我甩脸色,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听话。”
姚杏杏猛然睁开眼,恶狠狠瞪着床面,心中怒然吐槽这男人怎么这么麻烦。
随后面色如常的翻过身,躺着仰看他,语气故作天真无辜道:“我睡觉都不行吗?”
陶一闻心中冷笑,怕是她自己装不下了吧。
他强硬的把人拉起,拿出一个吊坠亲自挂在她脖子上,挂好后见姚杏杏在扯起来看,冷笑道“这是爷给你的赏赐,独此一份,它可比你那个小侍女有用多了,给我好好戴着,要是被我发现你哪天没戴,有你好受的。”
吊坠看着是个法器,姚杏杏问他有什么作用。
陶一闻摊开她的手,按住某处结痂的地方,轻嘲说“可以防止再发生这样的蠢事。”
也就是说吊坠是防御法器。
姚杏杏敷衍的笑了笑,“谢闻爷赏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