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再找你算账!”
魏霖川放下话,一把抱起神智全无的姚杏杏离开了。
酒楼的管事赶来时,事情已经到了尾声,心尖颤动的忙着救治周绪长。
离开酒楼的魏霖川带着姚杏杏回到自己房间,把八爪鱼似的黏在身上的人拉下按在床上,脸上气怒不已,心中却又心疼到了极点。
“早告诉过你他心怀不轨,你偏不听,如今被他算计了可还好。”
再多话此时的姚杏杏也无法听入耳中,她只顾本能的攀上他的四肢,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魏霖川忙的头疼不已,即不能太用力,由不能顺了她的意,让她缠上自己。
双手终究忙不过四肢,他无法,只能用腿压住她乱动的腿。
姚杏杏动不了,难受的直呜咽的哭泣。
“我好难受,帮帮我。”
魏霖川受蛊惑的缓缓低下头,却又在她唇上方停住,苦闷道:“你如今连人都认不清,是想让谁帮你。”
哭泣的诉求得不到满足,姚杏杏无意识的开始咬嘴唇,下了狠劲儿的咬,用痛觉抵抗身体的情欲。
眼见她嘴唇破皮不断流血也不放开,任她咬下去,只怕整个下嘴唇都会被她咬掉,魏霖川无法无动于衷的低下头,亲上她的唇,把周围的血珠全部吸食干净。
手掌终是握上她的胸口,用力的揉捏,受刺激之下姚杏杏放开了咬住唇的牙齿,魏霖川乘机分开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和她交缠。
这个吻于魏霖川来说是复杂的,有得偿所愿的满足,有她的甘甜和独特的气息,在血腥味中交织混杂,终酿成一腔苦涩。
他不想沦为贺兰启涂山晋一流,与她跨出那一步后,遭她厌弃不喜,面临永远的分离。
阿姐,你曾说欢爱要相爱之人做才叫真的欢爱,不然不过是无意义的生理需求。
我心中永远是你,你心里可有我半分。
魏霖川吻着,眼睫渐渐湿润,聚集出一滴晶莹的水滴滑落在姚杏杏脸上。
温热的水滴滴到身下人眼皮上,她紧闭的眼睑颤动,缓缓睁了开,眼眸因为痛意而恢复两分清明。
“小…师叔。”姚杏杏心慌不已,她是出现幻觉了,明明刚才还是和周绪长抱在一起,怎么再睁眼就变成了魏霖川。
难道是她的性幻想对象是他,所以才把周绪长看成了魏霖川?
简直罪过,这要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他们下半身紧紧靠在一起,坚挺的性器抵着她的腹部,尴尬暧昧的姿势下,姚杏杏听到了上方人开口了。
“是我。”魏霖川理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仍然坚持轻问一句:“你中了媚毒,现在只能我帮你纾解,你可同意。”
不知是他低哑的声音太过诱人,还是抵着自己的性器让发情的身体更加兴奋,姚杏杏不但没觉得排斥,甚至还想他快一点。
姚杏杏自觉愧疚难当的别开脸,难以启齿的说:“你已经帮我够多,不必勉强自己献身,实在不行叫周绪长来也可以。”
魏霖川攥紧手心,艰涩的开口:“我不可以么,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
姚杏杏怔住,像是无法一下子理解他话里的信息。
随后,他炽热的吻落到她唇上,怜惜又那么小心翼翼,轻若鸿毛的一触即离,脸上眉心,甚至眼睫鼻尖都被如此吻过。
姚杏杏心头难以言述的生出悸动,从他的吻中体会到了珍视,和他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抬起头,主动迎上他的染着血迹的唇,或许情动,或是心动,总之她此刻只想跟随身体的欲望,放纵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