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不死不休的仇人,等解决了这些人,晚点顺带把李家也端了吧,就当是替吉艳剔去一颗毒瘤。
其他人如何想或许不知,但城主和其他被压迫许久的世家,比谁都乐见其成。
得到命令,弟子们两眼放光的哗啦起身,一个接一个的冲出去,最后踏出大门的人还回身贴心的把门带上,不让外面的血腥打斗影响到屋内。
屋中一时只剩三个散修和姚杏杏。
她来到三人的桌前,将装着剩余酬金的储物袋放到桌上,“都在这里,点点数。”
请这三个人虽然贵,但她一点也不心疼,因为昨晚她安排的人成功趁乱劫了黑市的小金库,相比之下,这点毛毛雨完全不值得放在心上。
对了,晚点再要去李家扫荡。
范柯和对面的大汉对视一眼,然后去看孟呈的态度,见他不表态,便合起扇子,笑眯眯的拿过储物袋,当面点起了数。
“不多不少,姚掌门果然爽快。”范柯习惯性的颠了颠东西,刷的一下打开扇子,笑说道:“不知可否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姚掌门还有类似的需要,我等很乐意为其效劳。”
今日姚杏杏没有带面纱,顶着张素面便下了楼,唇色不点而红,浅浅笑起来时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范道友客气了。”
客套了句,却没有给联系方式的意思。
范柯微扬了扬眉,也不再出声追问。
解决了这桩事,姚杏杏径自去到窗边坐下,轻巧的推开一侧窗扉,静静看着外面的情况。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小巧的折扇,放在指尖转着,一会儿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将扇子打开,咻的一下扔了出去。
片刻后扇子原路返回,扇骨上也染了零星醒目的血迹,衬着她白皙的皮肤,莫名有种妖艳之感。
范柯合扇撑头,看向她的方向笑的莫名,金自乐用眼神问他笑什么,他却不解释。
他又没病,怎会跟一个大老粗解释自己有点春心萌动这种事。
一刻钟左右外面的打斗便结束了,带着一身血气和伤口的弟子们陆续进屋,还压着一个身着锦袍,满脸倨傲的人进来。
“掌门,李家领头的。”
靠在窗户上的姚杏杏先看了弟子们的状况,确定他们只是受了伤,这才将目光投在中间的李家人身上。
大概是作威作福久了,成了阶下囚还认不清情况,那人怒视着姚杏杏破口大骂,叫骂的颇为不堪入耳,离他最近的弟子一听,当即一脚踢去他的膝盖弯,按着他跪下。
恶狠狠的威胁:“给我放尊重点,否则我一刀阉了你。”
这句话实在很强的威慑力,那人果然不敢叫嚷了。
姚杏杏慢悠悠喝了一盏茶,然后开口对那李家的人说道:“本想直接杀了你的,但现在我有另一个想法,不如……看看你值多少钱。”
锦袍男人不懂她的意思,全程拒不配合,直到被砍走一截手指作信物,才大彻大悟的老实了点。
把勒索信送去李家后,姚杏杏让人把他拖下去审问,既然是李家内部人,肯定知道更多信息。
比如他们这种长期稳定的炉鼎生意,除了自己抓人,肯定还会有其他供货商,那都有谁在掺合?固定需要炉鼎的买家有谁。
还比如其他拐卖人口的交易,要知道,凡是青楼妓院一类,总是和拐卖人口脱不了g系。
修真世界中,普通人比修士更没有自保能力,对大多数修士来说,凡人的生死也无关紧要,也无人会特地为他们讨伐施恶者。
其实姚杏杏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是现在刚好遇上,便顺手解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