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杏杏心情不爽的第三天,远处有一抹蓝白身影渐渐出现,执着一截盛开的海棠闯入她视野中。
来人自顾自在她旁边坐下,折下一朵海棠花,仔细插在她发间。
可花才刚带稳,就被姚杏杏一把扯下来,丢去面前的桌上,然后低头看书,理也不理身旁的人。
涂山晋看了眼被无情丢去一边的海棠花,俯身靠了过来,轻声问道:“在生什么气?”
姚杏杏心里莫名火大,冷呵了一声,头也不抬的说,“我能生什么气。”
“气我那日拿话激你。”涂山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转过来看着自己。
姚杏杏眼中闪过一抹愠色,直接推开他的手,他倒是还知道他用语言激她,她会生气,“不是忙着成亲吗,现在来我这里做什么。”
闻言,涂山晋愣了下,随后蓦然笑了开,眼角眉梢皆是欢喜,他捏了捏她的脸,说:“原来小杏儿不是生气,而是吃醋了。”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多煎熬,不断后悔当时不该这么说,要是她真的说对自己没感觉,要一刀两断,最后他又该如何收场。
幸好给他结果不算太坏,原来自己于她来说也不是可有可无。
涂山晋难掩心中喜悦,直接抽走她手里的书丢去一边,一把将人抱入怀中,轻快的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
“我一个人怎么成亲,当然是要先来接新娘子。”
姚杏杏窝在他怀中,耳朵贴上男人的胸膛,听着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许久未语。
一月未见,涂山晋这么抱着她总有些心猿意马,又刚刚到得知她为自己吃醋,更难耐的想做些什么。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一只手也熟门熟路的摸到她穴口,轻缓的挑逗。
姚杏杏肩上的伤还没好全,他揉捏的时候难免牵动伤口,隐隐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往旁边躲开。
涂山晋不知她身上有伤,见她有些抗拒颇为伤心的问,“怎么了?”
“前几天肩上受了点伤,还没好全。”姚杏杏从他怀中坐起来,手掌捂了下肩伤的位置,简洁的跟他解释。
涂山晋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几个度,“怎么回事,谁伤的。”
“人已经死了。”
听说人死了他神色也不见缓和,独自生了会闷气,伸手要扒她衣服,“让我看看伤口。”
“伤口结痂了。”姚杏杏赶紧制止了他的行动,“真的没事,你不用看了,现在我想先跟你谈另一件事。”
涂山晋少见的板着脸坚持:“先让我看伤,看完了再谈。”
“你真是!”姚杏杏有些郁闷,抬头看了眼开阔的环境,“你要我在这里宽衣解带吗。”
“那回房脱。”
“……还是先谈正事吧,如果谈完你还想看,再随你。”
她态度十分坚决,涂山晋只得先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