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住处的事自然由范柯这个社交强人来解决,而事情商量妥当后,姚杏杏也没有继续留一楼待的必要,且已临近午时,床上的病患也该吃饭了。
她起身走人,身后的范柯瞧着她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忍不住心头有些荡漾。
妙曼身姿慢慢消失在视野中,范柯以扇撑头,痴汉似的望着那个方向笑着,“你们觉不觉得姚掌门很可爱。”
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来,眼神不一,范柯还保持撑头的姿势,继续畅想说:“我怎么也算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你们说我有没有机会。”
他回正身体,换着姿势耍帅,金自乐倒是很捧场的认真端详了他两眼,然后不客气的开口,“范兄弟,你听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没?”
范柯表情顿时一僵,气恼的瞪向金自乐,“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再说我哪里很差了,论天资论相貌我也万里挑一的好儿郎,怎能把癞蛤蟆跟我相提并论。”
金自乐不屑的切了一声,偏开脸喝茶,懒得搭理他臭美的样子,好不委屈的范柯转过头,想从孟呈找到认同感。
“孟兄,你来评评理,大家可是过命的兄弟,有他这么损人的么。”
后者掀起眼皮,双目冷冷看他片刻,然后无情丢出几个字,“如果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语罢,孟呈起身拿上靠在墙上的巨剑,往柜台去订房间,办好入住后,径自往楼上走了去。
留在身后的范柯傻了眼,指着他基本消失的背影,跟金自乐诉苦,“他骂我还自己生气的走了,这像话嘛!”
“再吵吵,我都想打你了。”
他们三人中就范柯话多又闹腾,孟呈这种喜爱安静的人跟他一路,简直时刻都在受折磨。
说完,金自乐也起身离开,去柜台取下另外两张房间号,要走时回头见范柯还坐在角落里思考人生,大声喊了一句,“你还不走,等上菜呢!”
小二将午饭送到了二楼门口,听到敲门声的姚杏杏开门去取,才接过东西时,便看见了上楼来找房间的孟呈。
她瞥了眼他手里的房间号,没看具T,随口一问:“你房间是在哪里。”
孟呈不答,目光从她端着的清粥和汤药上扫过,随后看进她身后的屋内。
“你屋里有人。”还是伤患。
她身上没有伤,不需要喝药,非特殊情况下她也不会只喝清粥。
有伤患这事没有瞒着的必要,而且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所以姚杏杏点头,解释自己从乱葬岗偶然把人捡回来。
她端着东西进屋,也没有关门,意思是允许孟呈进来,后者视着屋中的场景,立在原地片刻,才缓步而入。
姚杏杏此时正坐在床边,慢慢的喂少年汤药,听到脚步声便侧过头来,望见孟呈直挺挺的站在路中央,肢T隐隐有种僵硬,似是不习惯在别人房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