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船相撞的船T积偏小,y要形容就是豪华般单人船,木板建的船舱估摸能随意容下两人,入口垂着竹席,从外面看去隐约能瞧见端坐在里面的船客身影。
船板上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船夫,花白的胡渣贴面生长,头上缠着灰色麻布,看到他们出来,弯着腰惶恐失措的开口道歉。
看样子只是因为船夫一时失误,才导致两只船撞上的。
船只相撞没有给彼此造成什么损失,搭乘的船客漠不关心的坐在里面不愿出来,涂山晋也不欲为难一个老伯,说两句便放了。
转身会船舱时,姚杏杏心有所感的回头望了一眼对面的船,恰巧一阵风吹开了挂着的竹席,露出了船舱里面一个清冷的侧影。
竹席晃荡一瞬很快又落下,涂山晋注意到姚杏杏的举动时,视野中的人已经隐藏在了竹席之后。
“在看什么?”涂山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船舱,竹席平静的挂在那里,一动不不动。
“没什么。”姚杏杏回过神,若无其事的回答。
进屋后,两人坐回原位,涂山晋用着大拇指擦过姚杏杏没了口脂的嘴唇,问:“颜色掉了,要不我帮你涂上。”
她推开他的手,自己翻出随身的小镜子照起来,发现唇上不均匀的颜色确实不太好看,便拿出口脂补妆。
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涂山晋半路截住,有些跃跃欲试,“让我试试。”
姚杏杏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的湖面,口中拒绝着:“我自己快一点。”
见她态度坚决,涂山晋只得作罢,转而目不转睛的认真看她上妆。
姚杏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你看什么?”
“看你怎么上妆,等会了下次帮你。”他撑着下巴,含着几分笑意的说。
瞧他这么一副很想上手的模样,姚杏杏不经笑起来,把上口脂的东西递过去,“拿我练手可不行,你要是给我画丑了怎么办,你先在自己身上练,等会了再给你机会帮我画。”
涂山晋的视线移到他手手,片刻后缓缓点了头,“倒也有理。”
然后接过去,真的低头研究起来。
姚杏杏觉得好笑的偏开脸,视线无意中投去窗外,刚刚与他们撞上的单人船只不远不近的飘在对面,船夫老伯坐在船头,清唱着本地的小曲。
想问她借小镜一用的涂山晋抬头,见她望着窗外久未回神,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淡了一分,温声说:“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是吗。”
听到声音姚杏杏收回视线,反应了一下回答,“是还不错。”
她有些心不在焉,从进来后就如此。
涂山晋侧头看去外面宽阔湖面,不知一只孤零零飘在水上的船有什么看头。
把研究到一半的口脂还到姚杏杏手中,“今天先算了,等以后有空闲了你教我。”
姚杏杏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对口脂又没了兴致,想他刚刚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没有多想的点头,“可以。”
涂山晋起身过来,坐到她椅子的扶手上,手指抚摸她的下颌骨,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我们回去,或者换个地方看看。”
“为什么?”他们来这里也不久啊。
涂山晋垂首贴着她的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喷进耳廊中,微暗的声音轻声说:“想脱光你衣服,想进去。”
姚杏杏顿时羞愤的推开他,“昨晚不是才做过。”
他却理所当然的说:“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如何一样。”
“少来。”她才不听他套路,气哼了一声,“难道你大老远跑来这里,就为了g这个?”
这个问题涂山晋可不敢乱答,若叫她以为自己完全是为这个来的,铁定要气上一整天,思考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