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她所了解的涂山晋,除非他自己放弃,不然能被她三言两句踹开才奇怪了。
也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不管从智商情商哪方面来看,那两个她一个都不是对手,哪能跟他们玩心眼儿。
但姚杏杏还是好奇她的办法,忍下心底那点羞耻和道德感,虚心请教,“那你说的那种……两个都要要怎么做。”
这才像话。
覃若仪稍稍满意了,先是打量一会儿她,思考一阵后开口,“以你的情况就不教你太费神的方法,就一句话:真心换真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嗯??”
看她不太明白的样子,覃若仪进一步解释,“哄着,学会多示弱。”
语毕,给姚杏杏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随后起身走开,抱起桌面的一叠笔记,回头见她还在沉思,又意味深长的补了句。
“打扮漂亮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姚杏杏“……”
……
在同仁宗停留半月之久,姚杏杏又带着几个帮手回梨花坞,顺便见了见祝承。
少年在梨花坞习惯的很好,只是喜欢整日埋头在房间里,鲜少和人打交道。
将手中大部分事交由弟子处理,空闲下来的姚杏杏尝试着主动联系涂山晋。
覃若仪所说的东西诱惑太大,她忍不住有些心动了。
即便最后必须选一个,现在也不该故意冷待涂山晋才是。
连续发了几天传音,在去晋南的路上,她终于收到了对方第一个回信。
回忆这几日等待回信的忐忑期盼,姚杏杏不禁想自己去惠都那次许久没有与他联系,他当时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她很快给涂山晋回了信,内容丝毫不提及沄城分别时说的话题,简单的说着身边的琐事。
幸好对方也不曾刻意追问,一时间,有种两人刚从庐城分别的错觉。
距离姚杏杏上次来晋南,已经是一年前,如今再踏上这片繁华的土地,恍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触。
一年的时间算不得长,在她眼中晋南这一年的变化不大,但若对比的是十多年前她初来此地的时候,那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的了。
沿街卖报的报亭、充满现代风的服饰,挂在楼上展示的明星广告,各式各样的打折标语……
随处可见的现代元素混在晋南大街小巷,偶尔让她产生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