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举动令他很不痛快,此刻垂眼盯着她时,脸上带了几分阴沉和郁气。
怀中之人害怕的颤了颤眼,却又不肯示弱讨好,便偏开脸,看着别处与他僵持。
她倒是惯会用这种不理人的姿态对他。
男人冷哼一声,侧头睨了眼对着窗的高大树冠,专横的开口:“这棵树有些多余,明天叫人来砍了。”
树被砍,以后她就看到不自由坐在树梢上吹风的阿玲了。
“别,别砍。”
男人低头看她,轻扯了下唇,“肯说话了,一棵树而已,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少女并不解释,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穴口的面料,几分哀求似的重复:“别砍它。”
男人的手掌攀着她瘦弱的肩头,另一只手探进她裙摆下,薄唇凑过来与她耳语,“能不能留,看你今日乖不乖。”
少女垂着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缕厌恶,还未做何反应,身体就被他压在了窗边。
他不准她裙下再穿长裤,穿一次撕一次,多几回她早没裤子可穿了。
修长的手指无阻碍的贴上她的私处,兴致盎然的将下方挑逗出了些水,便解开腰带,扶着肿胀的分身顶进去。
甬道里有些干涩,无论进去还是抽插都不是很顺利,不过他并不在意,抱着人不急不缓的入着。
见少女死咬着牙忍耐,他皱起眉,故意用沾了春水的手指分开她的嘴巴,插到嘴里搅动。
“舔干净,不然等会舔我的。”
“你无耻!”身体被他撞的发颤,甬道里越插越湿,可她仍愤怒的叫骂。
“这词儿不新鲜了。”男人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将少女翻了个身,靠在窗户上翘着屁股迎接自己。
大手不轻不重的拍打上臀部,复抚上去大力揉捏,往两边掰开,后入顶进。
男人尽情的在少女身体里驰骋,肆意发泄着欲望,任她如何喊叫求饶也不曾停止。
院外对着窗的树木还在风中摇曳,葱郁的叶片间,隐约参杂了不同材质的青色,细长的丝带缠绕着树g,悬在空中无规律的来回轻晃……
……
深夜里倏然乍起一道惊雷,将沉睡中的魏霖川猛然惊了醒。
醒来的第一眼,他急忙确认的看向怀中,见对方仍睡的安稳,方缓缓送出一口气。
窗外骤雨急拍屋檐,仿佛敲打着他每一个根崩紧了的神经,他紧抱住熟睡的姚杏杏,脸深埋在她发间,如此才勉强摆脱梦中残留的心悸。
阿玲怎么会走,那是他自己选择留下来的啊。
曾经如此,现在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