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幽谷渐渐流出粘稠的水渍,涂山晋的手指触到了情动的潮湿。
他满意的亲了亲她的鼻尖,把黏腻的爱液抹在挺翘的乳尖上,肆意肉捻片刻,低头含着涂满了液体的朱果,舔弄着将散发着特殊气味的痕迹一点点吃尽。
“呃啊……阿晋…阿晋。”埋在穴口的唇舌伺候的很好,每一次舔吸都刺激的姚杏杏神经颤动,她凌乱的喘息着唤男人的名字,也不知具T想表大什么。
涂山晋吃够了乳儿,这才抬头在她唇上下巴上轻啄,肿胀许久的下身贴近,气势汹汹的抵着泥泞的入口。
“舒服吗?”他缓缓挺动下身,硕大的欲望贴在湿漉漉的肉缝上碾着,坏心眼的拉扯充血的肉豆。
姚杏杏被他弄得不住颤着身子,双腿夹住他精g的窄腰往下压,似是想要,或者是阻止抗议他这种逗弄。
此刻,涂山晋更想得到她的答案,手上换成漫不经心的拨弄乳尖,双眼直勾勾看着她等待答复。
“舒服。”姚杏杏双眼迷离,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无意识的顺着他回答着。
她的回答和沉醉爱欲的样子,都合乎着涂山晋的心意,他手上加重了力道,轻重都是姚杏杏喜欢的程度,怀着某种不干的心思强调问道:“是谁让你舒服的?”
滚烫的柱身一次次摩擦过柔嫩的贝肉,触碰着情动翕合的穴口,若有若无的吸附感更让他y得难受,可就是如此情况下,仍强撑着想要让姚杏杏区分开他和别人。
怎能让她只记住肉体的欢愉,却不记得这些是自己给她的。
“是你。”姚杏杏用仅有的清醒看着涂山晋,手臂干上他的脖子,看清藏在他眼底的不甘和计较,“是你,是涂山晋,我的小狐狸。”
“你不比任何人差,也不用和任何人比较,就算对方是小师叔。”她认真的说:“我决心和你纠缠,只是因我终于看清,和面对自己内心对你的感情,因你早在我心中有了一席之地,独一无二的位置。”
这么说来有些对不起魏霖川,但确实涂山晋于她是不同的,他占据着她心中某处不可替代的地方。
听她一句句的说着,涂山晋停下了所有动作,怔怔的望着她,神情有些不敢相信。
有那么一瞬,他仿佛看见自己竭力奔跑追逐了千万里后,终于见到了梦寐以求的曙光。
这是姚杏杏第一次诚恳的向涂山晋表大内心,安慰轻抚他那颗因为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所带来的所有不安和伤口。
话音结束,四周安静好一会儿,静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声,直到一缕凉风吹散姚杏杏脸色情欲带来的燥热,空中才响起涂山晋的声音。
有些低,隐约带来难以抑制的颤声,“你说的……都是真的?小杏儿,再认真一点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涂山晋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唯恐错失对方任何表情和字句,而极端冷静的表象下却是压抑到极致的激动,也许下一刻就会猛然爆发出来。
姚杏杏抚摸他的眼睛,总觉得这双眼睛好像在发颤,若在白日里,说不定能看见眼尾泛着红的模样。
她低头吻在对方的眉心,接着是眼皮上,眼角和唇珠清晰的薄唇,学着涂山晋之前对她的流连眷恋,在每处喜爱的地方留下爱吻,轻声说:“我何曾骗过你。”
是啊,她从前只会不断拒绝,要不沉默逃避,何曾这样对他诉说过爱意。
没有,曾经连些许在意都是涂山晋千方百计哄来的,算计来的。
此刻姚杏杏的表白于他来说,就像穷人突然得知继承了一千万遗产,死刑犯被告知无罪释放,一瞬脑袋里被震的只剩不可置信和茫然。
趁他失神,姚杏杏推着他的胸膛起身,从躺在y质木板上换成跨坐在他身上,女上位的去吻涂山晋的下巴,放肆的张嘴去咬无意识轻微滚动的喉结。
涂山晋被她咬的身体一颤,意识也终于回归,此刻一切情绪化作铺天盖地的狂喜席卷全身,激动的身体隐约发颤,双手死死抱住姚杏杏的身体,狂热的亲吻随之而来。
热吻间隙之间,还听到他情难自禁的呢喃,“对,你不曾骗我,也不屑于对我说慌的。”
“杏儿,小杏儿,谢谢你没有让我白等。”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将孤独的守着对她的爱恨,同纠缠她一生。
独自演完这场她可能不曾投入过的爱恨戏码。
庆幸她还没有那么残忍,没有一直冷眼旁观,让他以惨淡收场。
无边的喜悦和悸动化作浓烈的情欲,涂山晋虔诚的舔吻着姚杏杏的脸,温柔坚定的顶开肉穴,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身体。
柔软的身体极力在包裹着他,穴肉热情的回应,他心驰神往的愈发往上撞去,每一下都倾注他所有爱和喜悦,不死不休的,极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