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着没人注意这个靠边角落,“嗖”的一下把画好的纸条扔到周望月桌上。
周望月再次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抬头看看黑板,翻了页书写了两行字,再慢悠悠地打开纸条。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习惯,齐安安喜欢以画代替写字。
虽然画技不高,从寥寥几笔还有简陋的火柴人画中,周望月勉强能够辨认出是两个穿裙子还很多头发的女火柴人在看一群光头火柴人打球。
周望月看着这张艺术作品沉思了一会,抬起手补充了一个标点——
“?”
然后扔回去。
齐安安咬着笔帽,又在画上补充了几个提示。
扔过去。
周望月没有打开纸条,因为这时地理老师走了过来。
她走到她们跟前,先是翻了翻周望月的课本,点点头,再翻了翻齐安安的书。
一片空白,页数还在前十几分钟那。
地理老师敲了敲桌子,全班的视线集中到这里。
“齐安安!”
“诶!”
这姑娘也是大胆,还敢认。
“刚刚就看见你们在交头接耳,悄悄话哪里好听,都说给我们听听。”
齐安安没出声了。
“下课来我办公室。”地理老师准备离开,脚步一顿,“望月也来一起来。”
齐安安递了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自叹命运多舛。
好在下课铃很快就打响,地理老师抱起教材往外走,出门前还递了个眼神给两人。
已经是早上最后一节课,周围人已经空了。
本来想着老师年龄也这么大了大概记不住事,还想躲过一劫,现在也没办法,齐安安只能拉着周望月跑去办公室,祈祷过会的饭堂人不多。
周望月站在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