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杏想起那两晚听到的歌声,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虽说不是发生在她住的这套房子里,可是楼上楼下的,也不差多少吧。
张阿姨说楼下搬来了新住户,可一晚上都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是隔音太好,还是什么情况?
像她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才没那么迷信。她只是十分胆小而已。
她不想跟朱沅说怕她担心,又没有别的人能替她分忧,好好的一个霍昭又被她赶跑了,她觉得自己好没用,委屈至极,又哭了一会儿才慢慢睡着。
这个夜里睡着了也不好过,她在梦中备受煎熬,一会听见女人唱歌,一会觉得有人在她耳边哭说自己的家被臭男人占了,要借她的床跟她挤挤睡,一会有人喊她好姐妹一起来玩跳房子,抓着她的手说,来,一、二、叁,跳!
她一脚踩空,尖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掉到楼下。
噩梦至此终于结束,她被吓出了一身白毛汗,窗外天色已发白。
今天一定要去观音庙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