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带人走了之后,郭以安才松了口气躺在沙发上,看到乔筱然手臂上的伤痕:“没事吧?”
“没事,小划痕。”她不以为意说着。
“我这天天给你们家做牛做马了。”郭以安整理着公文包说着。
他接着抱怨着:“今天我去给你妈的小姐妹解释她被诈骗的这笔钱很有可能找不回来了,那个被骗的老太太说着说着就聊起了你的事。你也知道现在跟你们家和季家稍微熟悉点儿的都知道你们闹腾着,你妈表情可差了。”
乔筱然开始头疼了,这意味着乔母又要开始关心她了。
“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乔筱然皱眉。
“这事儿啊主要也得怪你自己,谁让你当年给季恒表白的事闹得这么大,当年季恒在外面可没少吹嘘你追他时候的操作。现在闹掰了,大家说起来也就唏嘘嘛。什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之类的,你懂就好。”郭以安揉了揉耳朵。
她冷笑一声:“坟墓个鬼,我跟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骨灰盒。”
“大白天说话这么瘆人,”郭以安抖了抖,“那你当年搞那么大动静干嘛?”
“所以你们所有人都觉得那次的事,我是为了季恒做的?”她喝了口茶盯着透亮的窗外。
郭以安关上电脑:“不然呢?以当时的情况,你不是为了季恒,还能是为了高衡?”
她把小茶杯放在手心,感受着温热微烫的杯壁贴合着手心。
“是啊,”她凝神望着窗外,“为什么不能是为了他。”
正在装电脑的郭以安手滑,差点把电脑摔在了地上。
她确实分得很清楚,玩,和认真。
但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人会相信,她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