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的肩膀,就靠在那桌上,从他脸颊上含住了一口奶油,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她爸妈不可能记得这件事,这是她十几年的经验所得。此时一点点试探和靠近,他没有显出抗拒。
亲吻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把她扶回椅子上去开了门,一个短发齐肩女孩站在门前,本带着笑的神情也迷茫地看着他满脸奶油。
“没事,就……有人生日。”他随手擦了。
女孩是来还昨天从他们家借走的一罐海盐,高衡送走人,就看乔筱然坐在原处把腿翘起来:“早不来晚不来,每回都是你在时候上门,昨天一罐盐,前天一个吹风机,真勤快啊。”
她言语里是意味深长的味道,高衡没有理会,她又接着问:“喜欢那样的吗?”
“回屋休息。”他一字一顿说。
她就不高兴地夺走他手上的海盐说:“这个盐味道不够,改天换个牌子的吧。”
“还好吧。”
“你试试,”说着乔筱然站了起来,按着高衡坐下,拿着盐瓶说,“嘴张开。”
他无奈去夺,被她躲开,最后妥协,在她的要求下抬起头微伸出了舌头。
粗粒的盐在她的转动下一点点落在他的舌面上,还有不少遗落在他的嘴角和身上。他舌头渐渐开始咸得发苦,眉心微紧想要收回的时候,她坐到他腿上,舌尖裹着他嘴角的盐粒,而后直入。
那是她这辈子最苦的一个吻,苦得她一吻上去就难受得牙根酸痛。但那也是她最长的一个吻,咸苦在他们的亲昵间流转,从舌尖到舌根,每一寸都苦得发麻,偏偏没有一个人放手,纠缠得不舍不分。
那股咸苦让她想起了坠在海里时吞咽的许多咸腥海水,逐渐抽离的空气和呼吸的急促,也像极了溺水的样子。
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神里的片刻犹豫,轻声说:“我不是拿你招惹我爸妈。所以,可以吗?”
口干舌燥的时候,她静静感受着他的呼吸和托着她腰的那双温热的手。
“别压着我脚了。”那是那晚她最后一句清明完整的话,伏在他身下。
由晨至昏,由昏至晨,他总是抓着她的手腕,捏得她骨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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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yway,孩子跟男女主都没有血缘关系哈,真的只是领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