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将近凌晨时才回来。
带着一身酒气,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
冷玉在他耳畔尝试了几遍“顾先生”都没能让他有所反应,看来今晚他是打算睡在这里了。
真是可惜她这张好沙发了,明日里肯定又是一股夜店散场后的怪味。
真是暴殄天物!她恶狠狠地想。
冷玉一边惋惜着一边把茶几上的东西通通推倒另一侧去,免得他不安分又随手打了那套不菲的定制茶具——尽管沙发和茶具以及屋子里的一切乃至整栋别墅都是刷顾先生的卡。
没错,她就是顾先生的合约情人,说通俗点,就是一只被包养的金丝雀。
但她这只金丝雀有点不太一样,因为她的金主顾先生,不举。
对,你没看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不太行,不,他应该是根本不行。冷玉每每无聊时回想起跟顾先生的种种就更加坚信自己这个想法。
整整两年,此刻正在沙发上打鼾的这个醉鬼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