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么?”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问。
“可以啊。”禁锢的牢笼松了些,冷玉终于得到她梦寐以求的氧气,也不管他这情绪变化的有多么不可思议,心说不就是吻一下嘛,这也算是替身的日常工作,虽然他和她从来都没有过吧。
可没舒服几秒钟就又是一个翻滚——他居然把她压在了身下!
这该死的男人最近是不是又增肌了?!压得她几乎眼冒金星,要是有朝一日白月光真回来了,那小身板几天不就得给他弄坏了?
顾先生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用大拇指摩挲细腻的脸颊,在侧脸某一个位置格外留恋。
冷玉被他缱绻的眼神怜惜到面红耳赤,于是索性闭上眼不去理会自己心脏的狂乱。
又不是要跟他滚床单,不过就是像一堆狗血言情偶像剧那样吻一下而已,自己害羞扭捏个什么劲?
她感觉他灼热的带着烟草的气息在逐渐靠近,而后悬停在不足一指的距离,和她争抢越发稀薄的那一点空气。
“阿玉,看着我。”
于是一张同样羞红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靠,他居然害羞了?!
“真可以吻你么?”ℙōℙō.гōcK⒮(popo.rocks)
“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冷玉心说你和你未婚妻平时相处也能这么客气?都订婚了,吻一下还得反复确认许可,她挽住他的脖子就要强往下拉。
他还扭捏?那就换她吻他好不好,她一只金丝雀强吻自己的金主也正常得很,反正吻完了他又不能怎么着她。
“唔。”想象中的凉薄湿润并没有感觉到,反而是一只略粗糙的掌急躁地捂住了她的唇,紧接着他的额头就贴了上来。
顾先生就抵着自己那只好看的手,沉默许久,有温热的大颗液体滴落她的颈窝,甚至因为头被他微微抬起的缘故还在向下流······她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就那么尴尬的稍微一扭动企图缓解致命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