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这么多糯米纸?”
“因为想吃糯米纸,才做的奶糖啊。”冷玉拈起一块转身递给顾先生,“喏,早饭我擀面条,您先吃一块免得低血糖。”
顾先生明显是宿醉未醒,表情木木的,头发凌乱,最好笑的是臂弯处还挂着那条薄毯——顾·酒店侍应生毫无反应。
还没醒酒?
冷玉叹口气,对自家老板的混沌样毫无脾气。
“来,张嘴。”抬手,把糖递到他唇边,结果这家伙才如梦初醒般伸出了手。
嘶,好长的反射弧,以“光年”为单位的那种。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半醉不醉迷迷糊糊的样子格外惹人怜,尤其是此刻衔着半颗糖的无奈表情,让她见了只想无视身高和年龄差跳上去狠狠rua一rua。
唉,又是想睡他的第n+1刻。
“哦对了,早上传真机传了份文件,给您整理好放到书桌上了。”冷玉挥舞擀面杖,示意他离自己远些,“我没看。”
“谢谢。”顾先生打开冰箱挑了两只熟到晶莹的西红柿,洗净,切碎,“纯法文么?”
“是的。诶,您不看看吗?”
也许是唇边有些化掉的糯米纸残留,他舔了舔:“没有翻译,如读天书。”
冷玉一脸黑线。
她是昨晚被他折腾到一夜未眠,现在还“满天都是小星星”,但她没瞎啊!
明明眼睛里写满了“冷玉小姐,帮我翻译一下”这种话,却还要她自己来提?这和“自愿加班”有什么区别嘛。
好吧好吧,您要是信任我不会泄密,也不是不可。反正她平时在网上也有做些法语翻译的兼职。
“需要我帮忙吗?”
“感激不尽。”
果然,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