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揪着某二世祖领子借他后退的力坐起来。
“你干嘛?耍流氓?”面对那张骤然贴近的、冷笑着的熟悉的陌生脸,顾云潮被心理阴影掌控着愣是没躲开女人来掐他下巴的手。
嘶——疼死了。
是一口好牙。冷玉皱了皱眉。这混蛋嗜糖如命且从不积口德,老天爷居然还给留了副好牙,忒不公平了也。
“看出来哪颗是被掰下来过的了吗?”顾云潮揉着腮帮子,“真有力气啊。顾景云至今没被你掐死那真是算他命硬,和他那花岗岩脑子一样的硬。”
是。冷玉冷笑。你要是在深夜总被某个醉汉唤起,还得把他从门口连拖带拽到休息区,忍着满口“我是有家室的人,请你自重”这类混账话地扯掉对方身上每一件布料,再按到浴缸洗澡,捞起来用浴袍打包好扶回卧室······你也能一拳打死头猛扑上来的棕熊。
如果她现在不是“哑巴”,事情应该会变得很有趣,针锋对麦芒,嘴炮对嘴炮,整日里对轰个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说:
评论,来点儿?
话说大家是喜欢括号外面的标题,还是括号里的,还是两种都有(现在用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