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那可不得先下油锅再挖眼,最后才是拔舌头!”荣祁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添油加醋道:“得整条舌头连着喉管子一块拔下来才行。”
被悬在外面的两个人又怂又怕,一瞬间便开始哭爹喊娘——要是严恪现在松了手,两个人纵使不会送命也得至少摔断肋条鼻青脸肿。
“爷,大爷,您、您息怒,息怒啊!”酒楼的掌柜从二楼撵上来结结巴巴地劝,生怕一不小心又惹着严恪,道:“我代他们两给您赔不是,您看,这这都是小摩擦,我们这也是小本生意,不至于、不至于啊……”
——不至于弄出人命啊。
吃饭的馆子要是整出人命,他这酒楼还开不开了。
“算了老大,”林牧也起身道:“算了,走吧。”他知道老大是在为自己出头,可他不想因为自己给老大惹上更多麻烦。
严恪低嗯一声,把那两人从新拽进窗内,直接扔回凳子上——那两人惊魂未定吓出一身冷汗,似乎连裤裆都湿了。
“小二,”严恪沉声道,一旁被吓呆的店小二连忙诚惶诚恐地凑上来,点头哈腰道:“爷、您、您吩咐。”
一锭银子被抛至店小二掌中,其余三人也跟上严恪的步子起身离开这酒楼。
“这、这太多了……”店小二哆哆嗦嗦把手里的银锭给掌柜看——他们这一顿至多不过吃了两钱银子,这怎么直接扔了十两过来……这、这怎么……
“不用找了,”荣祁走在最后,回头道:“饭钱、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哦对,可以给那两位公子买条新裤子。”
毕竟被当众吓到失禁——可真不是什么光荣事。ρo①⒏dé.Vīρ(po18de.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