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陪你。”严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我哪也不去。”
这种蓬勃的、圆满的拥抱好让人心安啊……
望舒不自觉勾起嘴角,在心底默念——
我的。
“不过话说回来……”望舒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严恪刚刚明明听林尚桐跟秋云说了那么多话,怎么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问你什么?”严恪睁开眼——他本就入睡很快,要不是下半身还一直挺着,他刚刚应该已经快睡着了。
“就、她们说得那些话……什么的……”望舒说得吞吐,本就是她跟林家的恩怨,现在还把严恪扯起来,让他看了笑话。
“一堆人简直没规矩得令人咋舌。”严恪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睡眼惺忪道:“就那个丫鬟,要是在我营里,敢那样大呼小叫,早都挨马鞭了。
“只不过……打狗也要看主人嘛……小牧处理得就挺不错……他长大了……”严恪越说越困,把脑袋埋在望舒胸前不住地蹭,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主要是想趁机吃豆腐。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些,”望舒也不晓得这男人是在装傻还是真傻。她试图推开一直在自己身上胡乱撒娇的严恪,却又实在没什么力气,推了两下便放弃了,只能去揪严恪的头发,道:“我是说——林尚桐说的什么梳妆盒……还有秋云说我手脚不干净什么的……那些事。”
问出口了,望舒反倒觉得心里石头落地,更直白地问他:“你怎么想的呢?”
“我……没怎么想啊,”严恪听出了望舒语气里的严肃劲儿,也乖乖停了手,躺下跟她四目相对。结果他看着望舒那张漂亮的脸蛋,脑子又乱了,想了半天才明白望舒想问什么。
“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因为她们的举止或者言论……对你产生什么看法吗?”严恪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自己又会错意或是说错话。
“嗯。”
“嗐,原来你在担心这个……”严恪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为什么不会?”望舒不信,皱眉追问他。
“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被她们的话影响到。”严恪道:“在你看来,我是那样不坚定的人吗?被人叁言两语便能挑拨?挑拨的不相信自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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