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劲实的腰身猛地朝前一顶,整个粗长的性器没入。
“啊啊啊”
舒禾从没体验过那样被撕裂的感觉,她睁大了双眼,倒抽着气,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双腿因为剧烈的疼痛想要闭合,却被舒行然阻挡住,只能紧紧地圈在他的腰身上。
那本就从未进入过这般粗大巨物的窄道脆弱地发出嗡鸣,阴道口环状的处女膜被长驱直入的性器撑得渗了血,穴道内全然都是疼痛的感觉,连带着腿根都变得酸软麻木,舒禾嘤咛地抽泣着,“不不做了。”
舒行然咬着牙,整根性器几乎已经全根进入,受到刺激的温热穴肉绞得十分紧,她的穴道像温暖的火炉一般,他一进去它们便通通包围了上来,不断吸附缠绕着他,紧致得像是自己也和它们融为了一体,全然不分你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兔兔。”
她哭得特别伤心,光是舒行然都觉得自己被她的内壁夹得难受,她应该确实是疼得难耐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不做了我不做了。”
舒禾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吸着鼻子,双手敲打着舒行然的胸膛。
“呜呜呜嗯”
他伸出右手环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抬起了一些,用着温热的胸膛覆盖住她颤抖着的瘦弱身子,左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发。
“兔兔,疼了你咬我吧。”
他落唇亲吻着她的眉眼又到脸颊,最后在她的发白的唇瓣上轻吮慢碾,深埋于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动弹,而是静静地享受着穴道的包裹。
舒行然将肩头送到了她的嘴边,朝她笑着。
“咬吧。”
舒禾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下体被撕裂的疼痛越发明显,她忍着疼呜咽地张开嘴,却在颤抖的牙尖碰到他肩头的时候停滞了。
“不”她摇摇头。
“很很疼的。”她突地移开了嘴,将脸侧向一边,珍珠般透亮的泪水便从红彤彤的眼尾滑落,她瘦弱的肩头抖耸得厉害,全然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可是这又是怎样一只可爱又纯洁的小白兔呀,被别人欺负了,也还不忘心疼那个欺负她的人。
太可爱了,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可爱的小兔子不断伸手擦着眼泪,露出了纤细又白皙的脖颈,她依旧说着不做了不做了,可舒行然不可能放开她,粗长的性器在阴穴里热烈地跳动着,舒行然欲渴地吻吮着她的脖子,从左颈吻到右颈,从下颚吮到锁骨。
“兔兔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
他停吻笑着,双手撑回她的头侧,静止的腰腹突然往外一抽。
充胀的内穴突兀地松懈了下来,不过是才被撑了几分钟的内壁却好像突然不满,敏感地细胞分子都变得异常躁动与不安,那是疼痛与麻木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痒,舒禾喉头传来不适的呻吟。
舒行然看着舒禾,又再次插了进去,性器尽管能完全填满阴穴,却在他这样慢力克制的抽插下,始终露着根部没能完全进入。
“啊”舒禾被撞得眼泪不断掉落。
舒行然温柔地替她抹掉,下身缓然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目前不追求速度,只想好好品尝她紧致的小嘴。
他速度极慢,可力气却重,撞得舒禾身子跟着晃动,雪白的乳房上下摇摆着,如同雪山上崩塌的雪花一般毫无章法,红艳的乳头硬挺着随之晃荡,似迷离又狂乱的雪地血迹。
舒禾摇着头,不断拍打着他。
“不想做吗?”舒行然居高临下地看着舒禾,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不不想做!!”舒禾大口地抽泣着,脑袋摇得似拨浪鼓。
“可是兔兔,你明明期待了那么久的。”他抬头,美艳的桃眸里透着些伤神的情绪。
可即便露出了这样一副受伤的模样,他的腰腹依旧耸动着,甚至在说完话后,又狠狠地插入了舒禾的穴道。
“兔兔真的舍得放弃这春宵一刻吗?”他抓住了舒禾的手腕,痴迷地含吮着,眼睫震颤得似失落的蝴蝶。
“兔兔,能不能”
他停顿下来,抬眸深情又恳切地看着她。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能不能让它们都属于我。”
舒行然从她的手腕一直吻到了肩头。
舒禾抽噎着看着他,下身被插得时紧时松,一时间还是难以品出所谓的男欢女爱的快感,梦里的一切都只是她个人的生理反应,而到了现实中,做这样的事情,却让目前的她觉得很煎熬,可舒行然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梦境与现实的交汇点忽隐忽现,舒禾模糊的眼里出现了好多个他,牵着她的手的他,背着她漫步于黑夜的他,拥抱着安慰她的他,将她护在身后而自己挨打的他,以及那个与他交迭在一起亲密结合的眼前的他,每一个年龄段的他都微笑着唤着她兔兔,兔兔
“兔兔?”舒行然摸着她的脸颊唤着她。
舒禾咬紧嘴唇,抽泣渐渐被她自己克制住,她抬手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但是身体还是因为哭而不断耸动着,喉头时不时传出“嗯嗯”的呜咽声。
她将手慢慢放在了舒行然肩颈,“那那你一定要轻点。”
声音软软糯糯的。
舒行然潮红的眼尾上扬着,腰腹的肌肉一紧绷,抽出的棒身再进去时加重了力道。
舒禾五指弯曲,抓着他的后颈嘤咛出声,眼泪大点地流落。
“啊轻”话还没能说完,就再次被舒行然的进攻撞得烟消云散。
舒行然逐渐适应了她的小穴,抽插的阻力不再那么大,速度也提了起来,他凑在舒禾耳边,任由她抓挠着自己的后颈,喘着热气。
“兔兔,哥哥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都是怎么操你的?”
他吻走舒禾汹涌的泪水,下身重重地一抵。
舒禾双眼紧闭着侧过脸去,耳根发红,本就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此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皱着眉,喉头被他撞得不断呜咽呻吟,但她极力克制着,不断咬着嘴唇。
“兔兔,别忍着,我喜欢听。”
舒行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端正,另一只手挑开了她紧闭的双唇。
“叫出来。”
他更为迅猛地刺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浅浅地接触到了她的宫颈口。
“啊轻轻点。”舒禾左右晃着脑袋,哭得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