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与情色无关的梦 .(2 / 2)

    可是他听了,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

    鼻间发出一道拉长的轻“哼”声,说了句“这样啊”,就把头又转了回去。

    “……”

    心里像是突然落空了一下,她有些着急,都顾不上任晴不让她靠近自己的事情,往他面前又凑了凑,执意想听到一个回复似的,问:

    “那任晴哥哥呢,你喜欢我吗?”

    可是,他头都没回,只说了一个字。

    “不。”

    顺便,身子往另一边一歪,伸出一根指头,把她推远了一点。

    ……

    为什么她会梦到这样的任晴呢?

    ……

    任鸢从梦中惊醒的时候,窗外夜色还浓,而她,还被任晴抱在怀里——自从被标记之后,她就每天都和哥哥一起睡了。

    任晴显然也被她的动静吵醒了,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捧起她的脸,低下头来亲她的眼睛,声音有点久睡的沙哑:“做噩梦了?”

    她还有点缓不过神,下意识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嗯……”他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边用哄小孩的语气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哥哥……”

    男人的动作一顿。

    “梦到我,的噩梦?”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飘渺不定,似笑非笑。

    “梦到哥哥不喜欢我。”任鸢嘟囔着,还是有点委屈。

    “……”

    “所以哥哥喜欢我吗?”

    她想了想,突然又惶恐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问过任晴这个问题。

    黑暗之中,皎月的浅光之下,她抬起眸,看到任晴笑了一下,那一瞬,好像有千万流光从他眸中略过,尽是她分辨不清的颜色。

    “鸢鸢,哥哥爱你。”

    “……不管发生什么,好好记住这个,好吗?”

    胸腔中,心脏怦怦直跳,奇怪的梦带来的委屈也瞬间烟消云散,任鸢面红耳赤,正要开口说“我也爱哥哥”。

    却突然感受到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面红和耳赤瞬间就变了一种意味。

    “哥、哥哥?!”

    “哎呀,看来哥哥的身体也想来证明一下呢。”

    “……不、不行的。”

    “唔……”

    这只是一个在平静生活中激不起波澜的小插曲。

    当天晚上,明明睡前刚擦过药,就算过了几个小时穴口的红肿也就消下去一点,她还是被哥哥以“慢慢来就没事”的借口哄着又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而这样平淡中又夹杂着点羞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周五她为了交作业,终于又去学校的时候。

    从老师办公室里出来,她就碰到了一直在外面守株待兔似的楚原。他一直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看到她出来,才身子一立,站到了走廊中央,拦住了她的去路,意思再明显不过。

    但是任鸢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什么纠葛,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纠缠自己,见他如此,直接掉头就往反方向走。

    然而——

    “肖雨兔。”

    他慢悠悠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任鸢脚步一顿。

    “她失联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