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2 / 2)

    而那一刻,任鸢闻着挤满鼻腔的芍药花的味道,只觉得恐怖。

    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

    可是她却无法反抗。

    脑袋还在随着发热期的持续而越来越混沌不堪,她记得,随后骆照银爬到床上,像是信徒似的虔诚地跪在她的旁边。

    她俯下身来了,任鸢本能地察觉到她要做什么,尖叫着“不要”,拼命往后缩着,却动弹不得。

    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她瞳孔颤抖着,惊恐到崩溃,牙尖抵上她的腺体时,她惊慌失措地叫起了“哥哥”。

    就算她心里也知道,任晴也救不了她。

    腺体被咬破了,她脸色煞白,只觉得钻心的疼,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后脖子上被咬的地方流下来了,她低头看了一眼,白色的花瓣被染上丁点猩红,她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标记不上……啊,果然标记不上啊……”

    上方传来女人喃喃的声音,最后化作几声自嘲似的轻笑。

    任鸢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因为,她明明是个Beta啊。

    明明就不可能标记她的,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

    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突然从腹部涌起,越发翻江倒海。

    任鸢白着脸,最后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然后模糊的记忆里,下一个片段,是骆照银跪坐在她身边,捂着脸,痛哭失声的样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呢?求你了,爱我吧……明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啊。”

    可是,她做不到啊。

    任鸢看到她的脸,只能想起过去无数个日夜,她是如何在家里寻欢作乐的,如何同那些白花花的肉体一样,和他们四肢纠缠在一起。

    从前可以忍受,彻底是因为她完全只把骆照银当作自己的养母。

    可是一想到骆照银对自己保有那样扭曲的感情和异样的欲望,甚至开始怀疑起她领养自己的动机的时候,只是被她碰到,任鸢都恶心到头皮发麻,生理性作呕。

    她的脸埋在那堆芍药花的白色花瓣里,身体很热,内里很痒,脖子很痛,脑子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深刻感知到这个人不会放过自己,而绝望到诡异地冷静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做不到。”

    她看着眼前灯光下白到像是能发光似的花瓣,内心里最阴郁晦暗的想法却像是水潭底部的淤泥一般翻涌起来。她张开唇,说出了自己这辈子说过的最饱含恶意的话。

    “或者你自己去死吧,反正只要我们两个都活着,我就不可能爱你的,我看到你就恶心得想吐。”

    然后,记忆像是突然中断失帧了似的,再下一瞬,骆照银又像是变了一张脸,突然变得一脸冷漠面无表情。

    “我知道了。”她说,“鸢鸢不乖,还是得好好管教才行呢。”

    “乖乖等我回来哦,等我回来,我会亲手帮你解脱的,很难受吧?不过别担心,乖乖再忍一忍,等我回来……到时候,鸢鸢就彻底是我的东西了。”

    然后,记忆再续上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任晴就坐在她的床边,看到哥哥的脸时,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心底生出了强烈的非现实感。

    她的手腕和脚腕也光洁如初,没有被锁链不断勒红而消不下去的痕迹。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只有一件事情昭示着那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现实——

    骆照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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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这篇文不会是np的!

    昨天我的表达方式不太对,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开个欢乐点的np坑来缓解一下码这篇文开始逐渐压抑的心情,然后才考虑到了狗子们吃肉的问题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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