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从卧室,到楼梯,从客厅,到餐厅,一路的水渍,都是从她不停被侵犯、肏弄,不得休息的私密之处落下来的。“啪嗒、啪嗒”,是下落的水声吗,还是肉体在相撞,抑或是因为被哥哥拍打屁股。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任晴一直吊着不给她,每每她快要到了,他就会蓦地停下,然后等她平复了一点之后,又接着挑逗,勾得她的身体热到痒到发疯。
他却在慢条斯理地撕下一片面包,塞进她的嘴里,还叫她多吃一点。
呼吸早就紊乱,她咀嚼得越来越慢,任晴便拿起桌上的牛奶,喂到她嘴边。
他倒得很快,她皱着眉头吞咽得很辛苦,喉管发出呜咽,可还是来不及咽下去,乳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一路沿着脖子滑到胸口,最后停留在女孩粉嫩圆润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他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任鸢急促地喘着气,一低头,便看到男人目光定定地盯着她的胸,眼中的欲望浓郁到快要化作实质。
他一张嘴,便咬了上来,舌尖裹住女孩饱满的奶尖,舔走挂在她乳儿上的那滴奶,吮吸得很用力。
任鸢只能掐着他的肩膀,仰直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末了,终于被松开,原本粉嫩的乳头都被吸得又红又肿,还听他说:“宝贝,哥哥想喝你的奶。”ρò18ⅵρ.clòūd(ega的腺体的瞬间,一切的情绪都崩溃了。
“想、想要被哥哥……肏、肏穴……”声音颤抖到结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蓄满眼眶,“想要、想要被哥哥射、射满肚子……想要怀、怀孕……产、奶……给哥哥、给哥哥吃……”
“求你了……求你了……”
身体里面已经痒到痛了,被他勾起又吊着的情欲像是安静燃烧的烈火,舔过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将理智都消磨干净,折磨着神经,难受得要命。
可是任晴还是不给她。
看着她的眼泪蓄不住了从眼眶滑落,一颗一颗地掉落下来,砸在玻璃餐桌上,也只是伸出手指将眼泪勾走,转瞬尖锐的牙齿便咬上她的脖子,却避开了腺体,只有痛。
“乖,你喜欢我吗?”
声音幽幽的,像蛊惑又像胁迫。
“喜……喜欢……”
“爱我吗?”
“……”
“……”
“……嗯……”
炽热的肉棒,一口气破开层层穴肉,一下插到了最里面。
任鸢紧紧咬住了下唇,还是没抑制住喉管发出的尖叫。后颈上的腺体被咬住,她剧烈地哆嗦着,到了。
有黏滑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蜿蜒过膝盖内侧,又滑到脚心,当然,更多的直接兜都兜不住,直接掉落下来,最后又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一片片的水渍。
就像是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