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颜茜就呆呆地看他挤出一点沐浴液在手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到她没有毛的阴唇上,很轻很温柔地搓肉起来,说是清洗,但他每个动作都极具挑逗,没一会,就将颜茜搓得小比发痒,浑身发软。
“嗯嗯……啊……好舒服……”颜茜将身体往后仰,将两条腿打得很开,扭着腰晃着奶子,将自己的小比更用力地往爸爸手里送,想要得到他更彻底的肉弄。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她的神经,爽得连头皮都是麻的,她蜷缩着脚趾,快速地晃动着腰胯,“爸爸……啊啊……快一点……”
颜栖迟真的被如今的女儿迷得神魂颠倒,两年前,只要他做出比较色情的举动,她都能羞半天,可现在却这么主动、这么骚浪,简直就是只g魂的骚狐狸。
颜栖迟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他跪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全被水打湿,紧紧贴在他皮肤上,勾勒出他完美结实的身型,但他什么也顾不上,动作有些匆忙地冲掉她腿心的泡沫,还没等彻底冲洗干净,他便俯身过去,张嘴含住她的比。
“啊……”颜茜瞬间仰起头,下颚与脖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过大的刺激,让她两条腿不停地战栗,带得全身都微微地颤抖着。
时隔两年,她的比终于又被爸爸用嘴含住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她爽得头脑发晕,眼眶发涨,似乎有热泪从眼角出溢出、滑落。
她想拒绝、想推开他的,但身体比她的心还诚实,她的身体惦记这个老男人,惦记了两年,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根本推不开他。
压抑两年的欲望,就像山洪溃堤、火山爆发,泛滥着咆哮着。
颜栖迟舔比地动作近乎粗野,他将整张脸埋进女儿的腿心,用脸和鼻子蹭着,用唇和舌头舔着,他就像一个饥寒交迫的死刑犯,突然获得一线生机,内心癫狂的喜悦彻底将他淹没。
这一刻,他丢开所有的清冷与矜持,像个色情狂一般,饥渴地舔着女儿的骚穴,喝着女儿的骚水,如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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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明天差不多该吃大肉了,敲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