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妓馆里各个房间都有供鸨母小厮监视的孔洞。平日里馆里姐儿同客人行房之时,桃儿没少去偷窥。日常见的最长的鸡巴,也不过一拃有余,撑死了街上卖的那嫩青瓜粗细。怎的这白景崇,胯下这话儿,尺寸这样惊人?
桃儿咋舌,心里一阵后怕。
这,能进去吗?
“乖乖,把腿张开些。”
较平日里暗哑了几分的男声响在头顶,好不诱人。桃儿下意识听从,分开了腿,便感觉那硬邦邦、烫哄哄一根顶在了自己腿心秘缝上。桃儿“嘶”地吸了口气,穴儿里“咕”地一声涌了股淫水出来——大约是这肉棒的温度太诱人,烫得她腿都软了,穴里自然也跟着湿了一片。
紧接着,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蜜穴,便被那硕大的一根,一寸寸顶开。
穴口紧窄的肉膜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尺寸,窄小的一环死死箍在白景崇的肉棒上,饶是有淫液润滑,这撕裂般的痛也是让桃儿瞬间煞白了脸。
“轻、轻点…………白大哥…………啊…………”
不止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穴内被入侵的奇异触觉,桃儿的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眼角泛红带泪,委委屈屈地恳求。
“乖,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景崇低头,手按住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人禁锢在了怀里,吻她。
吻来得轻盈缠绵,极尽柔情。桃儿分了神,张口正迎合着他的吻,却忽然感觉下体一阵撕痛。
这处子之身终究还是破了,肉棒去除了外口的阻碍,缓缓地深入进去,将她整个填满。
桃儿吃痛,牙关下意识用力,口中便尝到一股甜腥味儿。
抬眼一看,白景崇下唇被自己咬破个牙印儿。
桃儿吓一跳,连忙问:“白、白大哥,你没事吧?”
白景崇抹了把自己的唇,看着手中一抹嫣红的血色微微挑眉:“都说开苞要见血,只是没想到,今日里流血的是我……”
桃儿失笑,撑起身子,猫儿似的在白景崇受伤的下唇舔了舔,呢喃:“白大哥还有空说笑,是桃儿的穴不够紧,勾不起白大哥肏我的兴致?”
白景崇万万没想到,桃儿这小处子,嘴里竟能吐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本就坚硬勃起的肉棒,被她这骚浪话一刺激,几乎是整个又大了一圈。
这天生的骚货……
“桃儿这嘴皮子这么厉害,等下白大哥把你干狠了,可别哭着求饶。”
说归说,白景崇可也没忘了,桃儿只不过是刚开苞的少女。
他怜惜地轻柔挺送,缓缓抽插,等着身下少女吃痛地轻呼逐渐变了暧昧的呻吟,这才放开了,把她压在身下,大力挺送着胯部狠狠抽插。
娇嫩的处女穴紧窄到不可思议,每一次挺送,那一圈圈柔嫩的花肉都像是活物似的,四面八方卷裹而来,欲拒还迎地阻碍着不让他进入,又吸吮着不许他离开。内里每一寸皱褶,每一处缝隙,都死死咬住白景崇的肉棒。更别提那不断渗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之间发出一阵阵“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到了极点。
白景崇只感觉自己被吸得后脑发麻,身体里翻滚的快意一阵阵上涌。好不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