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寻找妻子,两个女儿,妻子麻花辫、柳叶(2 / 2)

    于是做了,被他抱进卧室。

    他好像有一点急切,不多,就一点点,没说什么话,只是做,等她因为频频被刺激要害咬着唇哭,才低声问她:“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我了?”

    她的脸变得很红,不肯回答他。

    之前叫的那些话本来就很过分了,在知道他真正的年纪之后,就更加暧昧淫秽。

    她捂着脸的手指被他稍稍施力拨开,轻而易举的。“叫我。”他低声讲话:“像之前那样……”

    说罢,像是担心她误会什么,叹气之后,他轻声道:“我根本没有别的女伴。”

    她讨厌听他撒谎,闻言立刻开始挣扎,一顿反抗无果,只能瘫在床上喘息。

    “胡说,”她眼里有泪:“都是胡说,你那天明明都承认了……为什么要撒谎?”

    他不知道那晚自己喝醉失态,到底一时冲动跟她讲了什么,沉默片刻,低声问她:“我那天到底承认什么了?”

    她不说话,又用早晨那副忍泪的表情盯着他看。水声不停,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她终于捂住眼睛,肯泄出一点儿声音给他。

    “您真的……有四十岁吗?”她问。

    他不回答,只是笑着吻她的鬓发,等待她的回答。

    “dad,”她于是轻声叫他:“讨厌你。”

    气得都不用客套的敬语了。

    在身体内严厉撞她的东西很沉重,很烫,她看着身上男人紧绷的下颌:

    “……今天晚上,我没想到你在那儿,…我不是故意要往你身边凑,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不要再去那里兼职了,有难处就直接来找我。发条消息的事,这也不肯么?”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用力撞进去:“你……很紧,反复咬,是故意?”

    她低低呜咽着,泣声模糊了回答,他俯身去听,被她抱住。

    “…不是……”她闷声解释:“只是喜欢做这种事……您也知道了,我还小。”

    他笑着低头看着她,用手掌抹去这张小脸上的泪痕。

    半大不大的孩子,对这种事还处在最好奇的阶段,但反应着实太强烈了点。跟他做,她好像很容易激动,也很敏感。

    他摸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喜欢?是喜欢做这些,还是因为我的年纪,其实也令你感到刺激?”

    分手时,她不肯说真实原因,表情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是因为他年纪太大。

    大了多少,大十几岁与大二十岁,有时候差别并不是很大。他也没说过自己具体的年纪,由着她去猜。

    “……这话应该我问您才对吧?”仿佛被说中,她一时心慌,下意识就要顶嘴。

    他轻轻笑了一声,用胡茬蹭她的胸口。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双方都是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咬她,故意用了力气,不让她分出心思去看他的表情。

    双方都觉得,对方现在的年纪和自己做爱很刺激。

    跟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做,看他的肩背覆过来把视线挡的严严实实。手从腰侧伸到身前,能在按住大腿的同时,指奸到咬紧了他带茧的手指流水;

    跟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做,看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身上主动,边接吻边落泪。爱在射精之前,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是好姑娘好孩子。

    难言的性癖好,轻而易举被勾起反应的身体,他们明明享受这些,却从来不说。

    就像一段关系最暧昧的时期,是彼此都起了难言的心思,却只做陌生人。

    她狼狈地撇开眼睛。

    “反正我不是。”

    他也不反驳她,揉弄的力气变大,顺着她身体舒展的方向把她翻过一边,按住她的后腰,鸡巴就着半褪的衣服往上顶。

    “嗯。”他说。

    这一晚温和的性爱像重逢后的安抚,因为知道他床上作风习惯不是这样,所以忍不住胡思乱想。

    八点的早课,七点的闹钟,六点不到她就醒了。

    昨晚固然温柔,但归根结底,还是一场一夜情。

    她醒得早,却困,而他习惯早起,见人醒了,就上前来给她穿衣服。

    “——最近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从前那样吗?”

    他半俯下身,耐心给她系好内衣的挂扣,把头发从脊背与布料之间抽出来。

    少女窄肩薄背,浓密的长发垂落,露出的侧脸娇美。他看着她,不觉目露怅然。

    想到什么,他抬眼道:“是我忘了问,昨晚…感觉怎么样?”

    她正偷偷看他的身材,被发现后,立刻红了脸,猛地转回头。

    “挺……挺好的。”她结结巴巴,又无比镇定。

    “我也是。”他微微笑着回应她。

    起太早了,早课不能不去上,但脑子还在从梦里赶回来的路上。她闭上眼,伸出两条胳膊,混混沌沌由着他摆弄。

    他审美一向很好,不怕被弄出什么奇怪的搭配。

    “你们是朋友,我和爸爸关系好不好,您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想到分手前他醉酒的怀念神态,她忍不住呛他。

    “也是,”他拿来织花的绒衫,帮她穿在吊带外面,一颗一颗系好开衫的扣子:“如果关系好,怎么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去酒吧兼职?”

    “你不准告诉他!”她倏然睁开眼,看清他的样子,态度不觉就软化下来:“求你啦,别告诉他……”

    他没说什么,没点头同意也没摇头拒绝,为她穿好衣服后就后退几步,安静地望着她。

    沉默很久,他突然说:“怎么我们每次有关系,都是因为你要兼职?”

    男人的眉眼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怎么会告诉他?告诉他,让他再责怪你吗?”

    她刚想说什么,却咳嗽起来。男人给她喂水,说抱歉时的语气很温和。

    “今天要一起用晚餐吗?别紧张,不是约会,我还带了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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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说的if线,试一个新写法。

    标题玩梗的,与正文无关,没存稿,屯够一章再更

    蒋颂人前:一位朋友(指着雁平桨)

    蒋颂人后:倒霉儿子(臭骂雁平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