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番外:一枚安全套,两位daddy(夹心(2 / 2)

她的身体比她表现出的反应热情得多。蒋颂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弹性,雁稚回这二十年,从少女到女人,所有的温顺与敏感,都是他亲手养出来、教出来的。

“稚回,怎么这么没礼貌?”蒋颂温声道:“我以前有这么惯着你吗?”

他掐着雁稚回的脸,把少女尚稚嫩却精致的小脸扳正,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强行顶开齿关,迫她和自己湿吻。 “别逼我射,”他低低威胁她,声音完全哑了:“我现在年纪上来,没从前那么好说话。”

“您不说实话。是因为,射了会很难再硬吧?比如,阳痿之类的?”

雁稚回主动吻他,轻柔抚摸他方才被自己扇到的一边脸颊:“我男朋友从不会嫌我夹他太紧,他只会夸我……夸我漂亮,聪明,您怎么不说?”

蒋颂长长呼了口气,躺下来,由着她动。

他嘴上的确很硬,但身体本就比之从前力不从心,现在,被年轻的妻子这样没分寸地骑,热情、混乱又不顺从。

蒋颂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几乎快被这份异样的年轻逼疯了。

“你确实很漂亮,很聪明,”男人声音沙哑:“但你不乖,也不听话,不懂得尊重丈夫。”

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雁稚回没几下就呜咽起来,趴在他身上颤抖。

蒋颂用力揉捏身上孩子的臀肉,感受她的紧致与年轻,平静开口:“没教养的小鬼。”

雁稚回长到十八岁,没人这么说过她。

连蒋颂,从来也觉得她乖巧。怎么会过去二十年,眼光反而……变了这么多?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多温柔多善解人意的性格,孩子的顽劣还长在身体内,未被成长拔除。

他以一个长辈的眼光来看她,于是从前的娇媚俏丽,如今都变成了挑衅。

“我明明没结婚……唔,唔唔……”

她张口咬蒋颂的手,先咬住他的虎口用力,湿乎乎的嘴唇辗转在男人指根,才要咬他的手掌,就被蒋颂反客为主,将手指插进口腔,压住少女胡作非为的舌头。

“总要结婚的。”蒋颂无意跟这么大的孩子说婚姻之类的严肃话题,转而开口,“我想,你可能需要一点帮助?”

雁稚回含糊问道:“为、为什么?”

蒋颂又探了根手指进去,压着她的舌面,用那种检查一般的目光,望着雁稚回红润湿漉的嘴唇:“为了让你跟得上我的节奏。”

女孩子的下唇稍厚些,濡湿后多了几分肉感,原本秀美的脸顿时娇憨起来。

蒋颂眼底暗色更浓,迎着雁稚回试探的目光,手指迭合,无比色情地捻了下女孩子的舌尖。

“给我口交过吗?用你这里。”他低声道。

雁稚回的耳朵、脸颊与脖颈,在这一瞬间完全红透了。

她发出短促的哽咽声,泪花自眼角涌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无力攀着蒋颂的手腕,胸脯像水面上的羽毛,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折磨而颤动。

蒋颂起身,把雁稚回压到身下,阴茎随着动作,沉重地埋进湿透的嫩穴里。

他的手指还插在女孩子口中,不再让她说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你现在多大?十八岁…还是十九岁?”蒋颂沉下腰,耐心地把她往上顶,龟头始终不离开宫颈口,磨得雁稚回簌簌掉眼泪。

他的力气不重,奈何尺寸、体型都存在差异,动一下,雁稚回就被顶上去一大截。

他叁十叁岁时舍不得对她这样,怕吓到孩子,把本就不道德的恋爱谈成犯罪。

现在没有这个顾虑了。不考虑事情如何发展至此,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舒服吗?舌头被控制,说不了话,是不是觉得很屈辱,也很委屈?” 蒋颂掂着她的舌头,偶尔摩挲、拉扯,看涎水从少女唇角流下来,一张漂亮的小脸哭成了脏猫。

“觉得被我轻慢,被我欺负了,是不是?”

“你也可以这样折磨我,”蒋颂严厉地埋入小穴,声音却很耐心:

“就用你下面这张嘴,会吗?收紧,对,然后…用自己来咬我,使劲儿,嗯……”

他微微僵了一下,因雁稚回听到他的引导,在啜泣着收紧盆骨以下可供驱使的身体肌肉。

那块小小的、能够分泌汁水、吮吸啃咬的地方,正随着他手上不断扭动身体躲避的少女,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好孩子。”他低头吻了吻雁稚回哭肿的眼睛,闷哼道:“唔,好……做得非常好。”

动作一下子变快了,蒋颂撑在她身上,用了全力反复埋进她身体里。小女孩跟他较劲,拼命绞他,并试图用嫩穴榨精。蒋颂久违地被唤醒跟她计较点儿什么的想法,掐住她的乳肉,边吃边用巴掌教训她。

轻飘飘的巴掌,却轻易就将敏感娇嫩的皮肤扇出红痕。

圆润的乳房尚且看着有些青涩,分量却不轻。

男人用手上的薄茧刻意磨蹭粉嫩的乳尖,等雁稚回渴望地贴过来,才掐住她揉捏,看她渴望、满足又羞怯地在他腰上滴水。

骚货。蒋颂轻声骂她:长了一张淫荡的嘴,口水流个没完。

他折起雁稚回的腰,将人翻过去拉到身下,半跪在床上骑她。

快感连绵,他结扎多年,早就没有使用避孕套的习惯。

可雁稚回不知道,生怕身上的男人年纪到了力不从心突然射进来,蒋颂干得越用力,她越怕得不断想逃。

蒋颂每次做都会戴套,他怎么能不戴?

他不戴,还操得这么凶,一次性行为里男人要输出多少精子……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她之所以怀孕,一定是因为这个混蛋蒋颂做爱时不肯戴套。

但不戴套做爱的感受真是完全不同。他紧紧贴着她,雁稚回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到底有多粗有多烫。

那种微妙的硬度差别,也是因为蒋颂不戴套,所以才能敏感地分辨出来。

雁稚回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他实在……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大她太多了。

蒋颂喘息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具在雁稚回反复的潮吹下,逐渐分崩离析。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从正面进入她,按住她的小腹,听她濒死的呜咽与享受的呻吟。

“感受得到吗,肚皮下面,把你不断顶起来的东西。”他轻柔剥开雁稚回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声哄她:

“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些,好孩子,跟我道歉,我可以说给你听。”

雁稚回张着口喘息,她像是已经力竭,细腿软弱地分开,由着男人跪在她腿间进行侵犯。

他们把床单弄得很湿,雁稚回垂眼观察自己小腹凸显的痕迹,看到男人那块百达翡丽腕表。

她喜欢看蒋颂戴表时的样子,那动作很有分寸,他常把这样平常的动作做得无比矜贵,让她动心。

没想到年纪大了也是,只是好像更重欲,她有些难以承受他的力量。

做爱后,蒋颂没摘掉表,戴着这东西揉她的屁股,指奸小穴。现在他握着她的腿,腕表往上,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指腹方才还在调教她的舌头。

雁稚回的脸再次慢腾腾地烧了起来。

“addy…”她终于肯妥协几分,轻轻揪住一点儿他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 蒋颂很愉快地接受了,起身来到床下。

每次跟蒋颂做爱,雁稚回都非常爽,这次更甚。

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感受蒋颂与叁十岁不同的身体状态。他的背好像更加宽阔了,肌肉也更多,胸肌在放松的时候,看起来比年轻时更好摸。

雁稚回确定如果是站着,她能轻轻松松挂在他身上,被他操得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五十多岁的蒋颂好会调教人。

雁稚回羞红了脸,在感觉那种致命的快感将要来临时,主动捧着蒋颂的手,低头去含他的拇指,温顺地用舌尖舔舐虎口与掌心。

她讨好地把腿分得更开,舌头舔得殷勤,暗示蒋颂来玩她的嘴巴。

蒋颂如何看不出少女被调教出了感觉,笑着握住她的腿根,再度连撞了几百下,刻意用下阴磨蹭她红肿的豆豆。

“滴水的时候,还想得起来刚才不尊敬我的事吗?”蒋颂声音里笑意很明显。勾了勾手指,去挠雁稚回腰窝处的痒痒。

“呜…嗯……嗯嗯,嗯……呜呜啊呜呜呜………”

雁稚回蹬着腿躲,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自己的声音呛住,当着蒋颂的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甜腻汁水。

比起被老男人操时挠痒痒,雁稚回更无法接受的事情,是自己在被挠痒痒时,被他干高潮了。

这无时不刻提醒着雁稚回之于他的孩子身份。

面前的蒋颂显然觉得她是一个还在接受教养阶段的小姑娘,而在同时,他却要用和她维持过二十年婚姻的伴侣身份,把这个还在接受教养阶段的小姑娘干得在床上哭泣求饶。

雁稚回一脸虚脱地被蒋颂拉到身下,她结束了,他还没有。

蒋颂仿佛擅长严格管教幼子的父亲,强迫孩子吞咽并不喜欢的午餐。

“……全吃掉,听到吗?”

蒋颂全力撞着她的臀射精,在滚烫的精液射进来之前,雁稚回尚且茫然自己要吃进的东西,味道到底有多腥。

——她已经开始回忆他精液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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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喜欢这个我喜欢这个所以我先写出来发了先分别do一下,3还在后面

之前if线我就很想写稚回顶撞蒋颂老,两个人边做边互相扇巴掌的过程

但因为if线爸爸是魂穿,叁十来岁做这种行为还是有点过了

这里少女稚回x大爹蒋颂就很合适(呐喊)(爸爸妈妈我出生了)(爸爸妈妈我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