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蒋颂抽来棉柔巾给她擤鼻涕,在熟男蒋颂退出来的瞬间,把雁稚回抱到身上,亲了亲她的头发。
他了解自己的脾气,果然,下一秒,雁稚回就被身后蒋颂的动作撞得瘫软在老男人怀中。
她的姿势被撞散了,夹着肉棒软倒在蒋颂身上,而抱着她的人,难得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轻声夸她可爱。
几乎要完全沦陷在这种气氛里了,雁稚回恍惚里,突然听到蒋颂在身后说话,笑意淡淡的。
“怎么,才跟他做了一次,就被骗走了吗?” 胆子真是大,比起亦父亦夫的存在给予的压迫,床上极尽逢迎的呵护与宠爱,已经足够让雁稚回明知故犯、以身试法,尝到daddy的滋味。
一个人,两种类型,两个年龄区间,两种享受性爱的方式,所以完全不同。
“小乖,想过他比你大多少岁吗,”蒋颂突然俯身下来。
“不害怕了?”他道。
近距离看着两张带着稀薄欲色、英俊锐利的帅脸,雁稚回呆在原地,耳尖在那一瞬间几乎红透了。
她有点怕两个蒋颂同时来吻她,雁稚回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心跳过速晕过去。
太淫乱了……
想着,她主动扭头迎上去,张口用舌尖撩拨男人:“蒋颂…”
她才叫了名字,就被蒋颂侵入的动作打断。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强势,雁稚回想起自己现在正跪在谁的腿间和谁接吻,头发正被谁抓着,腿间小穴就不由自主收紧,任由那根肉棒在水淋淋的穴里四处磨。
“呜……”她绷着身子呜咽,才一两分钟,就不行了。
难舍难分吻了一会儿,蒋颂退开,直起身继续掐着她骑,鸡巴开始整根插进小小的穴里,龟头裹着轻薄的安全套,顺利地挤进宫口,去标记她最娇嫩的地方。
他操得无比用力,叁十岁出头的男人正在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蒋颂大概弄出了兴致,几乎欺上沙发,压下雁稚回的腰,骑到她臀瓣上整根反复往小穴里撞。
雁稚回眼泪再止不住,不断被身后男人的动作推到爹地蒋颂怀里。
她哭叫着说疼,可没几下操开后,又无比热情地搂紧大爹蒋颂的脖颈,闭着眼哼哼唧唧说舒服。
两个人身上味道不一样,雁稚回期期艾艾看着这个曾经揉过她舌尖的男人,小声叫起爸爸。
“哼嗯…嗯…嗯嗯……”
她跪在大爹蒋颂腿间的沙发面上,膝盖顶着他大腿内侧,偶尔打滑,会带着点小心思地往里,蹭到他胯间撑起的地方。
两个男人有意配合,于是身后的把她往前撞,身前的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口,用放松的胸肌把她的脸蹭得通红,一起看少女在两人之间紧并着腿失禁、高潮,把沙发面彻底浇坏。
雁稚回早把自己骂蒋颂“老东西”的事抛之脑后,依赖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颤声撒娇,索吻,腿间鸡巴还插在里面,她湿漉漉地含着,偶尔扭着腰主动套弄两下。
雁稚回有点混乱了。
所以,现在是在做吗?还是说,还在前戏?
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蒋颂,男人的头发仍是黑色的,摸着很柔软。他掐着她的胸吃,却并不进来,好像比起操穴,他更喜欢抚摸她。
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哑了,满脸是泪,慢慢在晃动里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又软在沙发上呻吟。
她乖乖抱着膝弯,但故意把双脚放在男人胯间,随着挨操的节奏,咬着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蒋颂的鸡巴。
真硬……雁稚回敏感地夹紧体内剧烈动作的肉棒,踩了踩脚下勃起的鸡巴,突然不知轻重地蹬了一下。
人体胯部的肌肉调动本身与力气相关,雁稚回突然用力,不但眼前的爹地蒋颂绷紧身体,垂下眼,启唇闷闷哼了一声,揉着她屁股操穴的熟男蒋颂也停了下来。
“唔……不听话,怎么突然乱动?夹得好紧。”
蒋颂深呼吸,退出来,摘了套子扔掉,重新换了一个。
身体立刻变得空虚,雁稚回呜呜咽咽地叫着爸爸,脚还放在男人腿上压着阴茎,手就伸到腿下,颤巍巍剥开自己,泣声求他进来。 “还要……”她的脸贴着大爹蒋颂的腰侧,温热的呼吸不断隔着衬衫呵在他皮肤上。
“还要…还要……进来……”
蒋颂一直在看雁稚回的脸,看她伸手去掰开自己讨操的动作。
又贱又浪,可偏偏脸上的表情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情与依赖,让人觉得无比可怜。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靠近雁稚回一些,捧住她被泪浸湿的脸轻轻揉了揉。
“真没礼貌,谁告诉你这是可以随便踢随便踩的地方?”
男人音色低沉悦耳,声音响在眼前耳畔,伴随轻柔的叹息:“脸脏得像只小猪…”
话音落下,雁稚回听到身后的蒋颂也在说话,尾音押着尾音,笑意迭合笑意。
他蓦地尽根撞进来,轻声逗她:“iggyiggyetiggy.”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
……雁稚回要晕了。
她扭捏地叫了声daddy,回头望望,又扭头看看。
爹地蒋颂撑着头,眼底也有淡淡的笑意:
“iggyseducedaddy.”
educe有引诱、诱奸的意思,从他嘴里说出来,下流的意味成倍放大。
小猪湿漉漉的小猪小猪宝宝崽崽猪小猪,小猪性诱了爸爸。
完全说反了。
故意的。
面前,年长的男人朝她压下来,长指穿过发丝拢住头发,含住她的嘴唇。
很干净很照顾她的吻,而身后来自另一个蒋颂的动作却很暴力。
雁稚回不断被撞向爹地蒋颂怀里,紧密贴着他的手他的脸,舌头被吮得打颤,毫无招架之力。
或许该说不愧是一个人吗?舔舐舌尖的频率逐渐与鸡巴进出小穴的频率重合。前一秒雁稚回才为粗硬的肉棒直哆嗦身体,后一秒舌尖就被含住蹂躏,他的嘴唇裹着她,一吮一吸之后,雁稚回就搂紧了眼前人的脖子,被撞得可怜兮兮,缩在沙发里哭着喷水。
她的力气很快就在两人有意的配合里耗尽了,刘海也被汗打湿,一缕一缕挂在额头。
雁稚回揪着胸口的衣服喘息,听到身后打桩机般干了她小半个夜晚的男人开口:“小宝。”
“……嗯?”她泪眼朦胧回头望向蒋颂,嘴巴一瘪就想到他怀里去。
才爬了一下,肉棒气势汹汹撞进来,腿又软了,堵在里面的淫水失禁般一股接着一股就下腿弯,雁稚回面红耳赤,也不敢低头看,便默默缩回去。
“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
他俯身揉了揉雁稚回的头发,同中年蒋颂对视一眼:“好姑娘,还想继续的话,要不要试试?”
雁稚回这才想起,她被干成这样,可另一个男人甚至都没加入进来。
她点点头,蒋颂遂从她身体里退出。鸡巴还硬着,分量沉重,蒋颂并不着急,给沙发上的少女喂了些水,靠在一旁等她动作。 他露出鼓励的神色。
爹地低低“嗯?”了一声,就见雁稚回盯着他的眼睛,仰着脸靠近,假意要吻他。
他很喜欢接吻,见状抚着她的脸,微微眯起眼睛。
嘴唇相碰,雁稚回按耐着冲动,小心翼翼勾住男人的舌尖。待蒋颂终于按住她的后脑,作出主动的预告时,雁稚回心里微微一定,闭上眼,舌尖有些发抖,主动从男人舌下颤巍巍探进去。
往日接吻不是这样。蒋颂一顿,身体稍稍绷紧,紧接着,带着清甜气味的柔软舌头往上,莽撞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撑起身体,在舔过蒋颂舌尖的短暂瞬间里抬起下巴,用湿润的嘴唇去裹对方的舌头。她嘴巴小,探进来轻而易举,像是投食。
蒋颂身上好烫,口腔气味清新,尝不到一点儿咖啡的苦,身上的味道性感得她忍不住抬臀,幻想自己在把湿漉漉的逼往蒋颂脸上贴。
雁稚回忍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一声不吭贴得更紧,捧着蒋颂的脸,含住他的舌尖吸吮,借着闭合嘴巴的动作,辗转含住他的上唇,微微吸一下,撅起嘴巴重重一亲。
舌尖热的,嘴唇是凉的,里面是少女的暧昧气息,外面是残留唇釉的甜腻味道。
“唔……”
身前的男人呻吟出声,他闭了闭眼,用力掐住雁稚回的胳膊拉近,手往下,把她从屁股托了起来,手掌用力握住女孩子的臀肉,忍了片刻,还是打了她一巴掌。
“非得被我干吗?”
蒋颂若有所思盯着她的眼睛,慢慢道:“叁个人一起…你会挨打的。”
喀啦一声,轻得几乎听不清,雁稚回下意识低头,往声源望去。
——蒋颂按住她的后颈把人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两条细腿耷拉在他腰侧,折迭起来。
同时,这个刚才还面容严肃冷淡的老男人,对着她解开了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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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苍蝇搓手手
(严肃)向大爹蒋颂发出严正声明:
你的态度比较烂但是你的纵容呢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只是纵容把人宠坏的话,可能就会显得比较妈,所以我建议你一边刻薄一边宠,这样就会让人变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