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中马【3慎入|控射边缘内容多一点】【(1 / 2)

三人真的开始之前,雁稚回接了一个电话。

她原本已经有点渐入佳境,半阖着眼任由蒋颂摆弄。可这时,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铃声并非默认的雷达响,而是孩子的特殊铃声。

雁稚回一顿,不顾床上两个男人,匆忙起身抻好裙角下床,走到沙发边接电话。

是儿子打来的。

雁稚回回头望了两人一眼,接通,小声道:“喂?平桨,怎么了?”

……为什么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心虚?明明两个人都是孩子爸爸。

雁稚回心不在焉听着,还分出心思留意床边两个男人的动静。

“妈妈,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雁平桨在那头问她。

“……啊,应该晚一点。”

雁稚回听了听孩子那儿的动静,逗他:“你不在家里,在哪儿?和女孩子约会吗?”

雁平桨被她说中,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总之我爸回来时,您一定提前告诉我一声。”他利索地挂了电话。

雁稚回深呼吸,放下手机,没立刻回头,到前面的盥洗室洗了把脸。

她冷静下来,也不特别着急回去,因为察觉发间有汗,索性脱掉裙子,推门走进浴室洗澡。

她没注意身后,爹地蒋颂解开浴袍系带,跟在她后面走进了盥洗室。

浴室门被推开后,里面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叫。而后是混乱模糊的水声,那声音只持续了一会儿,就变成有节奏的撞击。

欲拒还迎的呜咽很快变成了呻吟,酥软绵长,蒋颂靠在床边,听到雁稚回在浴室里叫daddy,一直没停过。

蒋颂不着急一起进去,拿来沙发上雁稚回的手机,靠在床边翻看她相册里的照片。

他以为的浴室里中年男人如何按着年轻的妻子骑弄,实际上是雁稚回微微踮着脚含住一小截肉棒,仰头搂着蒋颂的脖颈吃奶。

她腿间不断有异于流水的滑腻汁水流下来,浸润蒋颂龟头和棒身的筋络。

“乖点儿……让我插进去。”蒋颂低声催促她,说话时不得不按雁稚回的要求放松肌肉,任她的手在胸口乱抓。

她很努力很执着地要揉他,指甲在胸口不断留下红色的划痕。蒋颂只感到痒,而重点是女人那个踮脚的动作,很微妙地戳中了他的性癖。

刚才他走进来,把雁稚回按在淋浴正下方进入的时候,她也这样拼命踮着脚,把小丘一样鼓起来的阴阜往他胯下送。

尽根插进去,雁稚回连腿都合不拢。小穴花心被操得软乎乎,一撞就哆嗦着要泄。雁稚回爽得直叫他daddy,看着蒋颂绷着脸,急切要证明什么的眼神,捧着他的脸问头亲他的下巴。

她小声在蒋颂耳畔说了什么。

“……真的么?”蒋颂放慢速度,抿着唇,似乎不大愿意。

“真的…”雁稚回认真骗他:“我们也来一次,好不好?他有的,您也要有,对不对?”

蒋颂迟疑片刻,点头。他退出来一点,又退出来一些,在雁稚回身前站定,看她抱住他,用指甲刮他的乳尖。男人胸肌绷紧,完全摸不动,只有这小小的两个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蒋颂后颈整片都是红的,他撑在雁稚回身上喘着粗气,眼睫低垂,宽阔的肩把雁稚回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淋浴的水流只有一点儿绕过他的头发,落在雁稚回挺翘的双乳上。

“他也这样被你玩过吗?”爹地哑声问。“被你只吃掉一点,然后像女人那样被自己的妻子抚摸乳房,贴在胸口吃奶吗?” 雁稚回咬他的下巴,含糊“嗯”了一声。

“爸爸的胸好软……当然还是,”她像吃奶那样反复舔咬男人凸起的乳粒,小小的一点儿,他们的何其像。

“当然还是,现在的更软一点……呜……爸爸……”

雁稚回舒服得要发抖了,她努力踮脚,听着身前上方粗重低沉的喘息声,捧着自己的乳肉去蹭他,同时不忘套弄肉棒,含住龟头,反复刮他冠状沟那一片敏感的地带。

她的乳尖好嫩,轻微地贴着他被吮得已经无比敏感的乳粒蹭过去,蒋颂僵了一瞬,剧烈地呻吟起来。

老男人已不像三十多岁那样愿意听她的话,比如此刻被雁稚回刺激得过头了,会直接无视规则约定,挺腰把她操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用力揉着她的奶子把女人温柔的嗓音操出哭腔。

“我不喜欢那样,”蒋颂声音沙哑,反复撞出“砰砰”的声音:“我可以不要他有过的……好孩子,我要做。”

他无比清楚雁稚回喷水的点在哪,反复往那里顶。快感在短暂的压抑后井喷式上升,雁稚回咬唇努力忍,还是绷着小腿连泄了两次。

每次都是边哭着叫爸爸边泄的。

很激烈的性爱场面,男人的囊袋不断拍打到雁稚回滑腻的大腿根。蒋颂身上的毛发在这种正面的亲昵里感知得无比具体,雁稚回能体会到那股沉重的冲力之外,年龄给他带来的所有性感之处。

比如刚才吃他的奶,就很好……可他今晚喝过酒,一起性欲就只想着玩她,不肯让出掌控权。

雁稚回由着蒋颂给她擦泪,蹭着他的手撒娇:“让我再玩玩吧……蒋颂,让我再玩一下…”

爹地短暂地得到了满足,闻言心又软下来,低声问:“还要舔胸么?”

雁稚回摇头,蹬着腿让他停下来,拔出去。

她把湿漉漉黏糊糊的鸡巴握住了。单手没法完全环住,雁稚回从根部往前,勉强握住龟头,指尖轻轻搓马眼的位置。

蒋颂下意识抬腰,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一下。

“你想……”他哑声呵斥她,并不愿意:“稚回,不准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想射吗?”

她一手搓着湿漉漉的马眼,一手掐着爹地蒋颂的乳尖,明目张胆转移话题,仰起脸等他的答案。

蒋颂紧盯着她:“松手……呃…”

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因雁稚回掐住了他的龟头。潮湿的浴室里那根粉色的漂亮阴茎微微发红,龟头被女人圆润的指甲控制住,正在不自觉地颤动。

他的鸡巴在抖,疼,而且爽,就是可能真的要射了的意思。

“老公…让我玩一下……”雁稚回求他,手上却一点儿不松懈,用从另一根鸡巴上学来的技巧,逐步推进控射的进度。

“爸爸也想听我的话,对不对?”

“不……我是想干你。小混账,回头看看…就把你操到这块玻璃上去,好不好?”

雁稚回腿间一片滑腻的汁水,她轻轻道:“可是daddy还在被我揉胸欸……浴室隔音很好,他听不见。您现在不说,过会儿就要当着他的面说了。”

她舔了舔蒋颂的胸口:“说嘛……我想听,daddy说给我听,好不好?”

蒋颂忍耐片刻,终于压抑不住把她按进怀里,俯身埋在女人颈窝,低声道:“…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他闭着眼,频繁啄吻雁稚回的肩头,低低补充:

“这根鸡巴也是你的,稚回,好孩子,心疼心疼它,让它射出来…” 蒋颂很少,不,蒋颂从不说这样的话。浴室空气潮湿,两人的头发皮肤都是湿漉的,紧紧地贴在一起。

舌头在这种时候反而好像是可以连结对方的唯一事物,蒋颂紧皱着眉,由着雁稚回用指甲压陷颤抖的马眼,捧着她的脸用力吮吸女人湿软的舌尖,溢出频促的闷哼声音。

他现在,特别特别想射。

特别特别想射到妻子那只手的虎口上,抓着她的手替她自慰,用沾了精液的细嫩指尖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报复她,把她玩成一只猫,听她把刚才的话全部对着他再说一遍。

说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是他的小猫猫小乖狗,愿意被他干透屁股,愿意被他掐着小逼射精……

蒋颂退开,抵着雁稚回的额头注视对方,感到难以言喻的热度从后脊升起来。

他一下想不起自己五十岁的事,想不起自己习惯做爸爸做上位者,只难得急切地逼问雁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