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学以后,周烨就很喜欢给她舔下面。“舔逼”这个词从他口中而出,并不像陆梓杨那样带着服务感,他只是喜欢折腾她,让她因他迷失,然后在他的逼迫中承认,addy舔得最好。比男朋友们都要好。
伍桐高潮时常常分不清与她在一起的人是谁。这个人要她说什么,神志不清的伍桐就顺他意说什么,不是讨好,是敷衍。她的极乐是踩着人家登上去的,说几句能让他觉得好听的话,也没什么。陆梓杨有一次被她随口道出的“喜欢你”冲昏头脑,结束之后伍桐拍拍屁股走人,他不敢置信,问她刚才说的,难道不做数吗。
伍桐也没有任何心虚,只说:“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在床上哪有真话,你说什么我也不当真。”
陆梓杨用一种很受伤的表情看她,说:“可我说的全是真的。”
还有一次,她将许戈的名字叫成了“梓杨”。许戈只是一顿,什么话也没有说。事毕,他约是以为伍桐已睡去,起身去阳台,吹了一夜冷风。
周烨注意到她的分心,却不知她是为谁分心。愤怒更甚,他掐紧她的大腿,齿边故意刮过她肥软的唇瓣,往上顶到阴蒂。她颤得吟了一声“疼”,可腿却在战栗,花口将他重新没入的厚舌夹住。腿心的穴肉像小小的鱼口,不断翕动,引他进去又推他出来。
两条不安分的腿向往里缩,周烨使劲,将她的腿扩到极致。她一手撑着他的肩,口中抗拒,力量却完全胜不了她。
周烨用力欺负她下面,磨着她甬道里粗糙凸起的地方顶,那里像是泉眼,突突地冒甜水。他张口尽数吞没,动作粗鲁,像是要将她吃掉般,蛮入蛮出,啃咬着席卷她。
终于那里喷出水,她娇又冷的哭声伴随着透明液体一起洒出,将周烨的唇颚喷得水淋淋,上衣濡湿一片。他勾着衣角,躬身,单臂脱去衣服。蜜色的胸肌上明水点缀,却又被新喷出的覆盖。
抬眼,却见女孩虽然向他张开腿,却上仰着脸望天空。
她通体因涂过润液纯净透明,融在阴冷的白光里,浑圆的胸乳因弓起的背,也仿佛向天空翘着,变成鸟的话,随时都会飞走。她的注意力从来不在他身上,哪怕他牵引着她的身体。
不爱人时,尚且一直如此。要他卸下一切自尊去跟随,也从不曾给他半分偏爱。
如若她爱上谁——暗恋、捡到他、囚禁……女孩曾有的至高无上的,极端如信仰般的初恋,当时他听那一耳墙角,怎会想到会成为他几十年的梦魇。他不会让那过去幼稚的情感,回到她身体里。她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