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1 / 2)

瞧着她惨兮兮地模样,鹤龄有心不入得那么深,可低头看到她被撑到极致的穴儿,看着那紧紧吸附着他肉根的嫩肉,他便忍不住怼得更深,他想要让她的身子牢牢记住他留存在她体内的感觉,永远也忘却不了。

    等弦月嘴里的哭泣声完全被呻吟声代替,鹤龄愈发加快了速度,深捣着她娇嫩的肉穴,每一下都好似要将她给顶穿一样,弦月紧紧攀附着他的身躯,终是在他的极速攻势下又泄了身。

    肉穴儿绞紧,热液儿浇下,便是鹤龄再想忍忍,也还是松了精关,将一腔热精洒进了她体内深处。

    初常情事,弦月累得不行,不等鹤龄打来水擦拭身体,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第二日醒来,她发觉自己并不在房里,而是睡在鹤龄的房间,身上已经是换了身衣裳。

    弦月起身下床,身体各处无一不酸,无一不疼,都在反应着昨晚过分的癫狂,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难受地紧。

    弦月忍着难受出门,满院子都是刚刚洗过晾晒的衣裳被褥,不必说肯定是昨晚弄脏的。

    “公主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鹤龄地声音从后响起,不等弦月回头看他,红晕便又爬上了弦月的脸。

    弦月强作镇定走到桌前,一言不发地吃起饭食,鹤龄不时给她夹菜,明明和以前一样,可弦月却觉得好生不自在。

    “还疼吗?”鹤龄突然问:“要不要买药抹抹?”

    弦月连连摇头,才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种事情!

    鹤龄还以为她摇头说不疼,“既然不疼,那今晚……”

    “不行!”弦月立马拒绝。

    “哦。”鹤龄失望应下,没再多言,可到了晚上,却是不停地找借口在弦月房里打转,弦月哪能不知他的心思,故意不理会他,等他找遍了所有借口,终是忍不住凑到弦月身边问:“更深露重,公主要暖床吗?”

    “上来吧。”

    “欸!”鹤龄大喜过望,赶紧脱了衣裳爬上了床,双手将弦月搂抱到怀里。

    “许你暖床,可没许你动手动脚。”弦月事先和他说明白。

    “好。”鹤龄应下,吧唧亲往弦月面上亲了一口,弦月赶紧又补了一句:“也不准动嘴!”

    “为什么?莫非属下昨夜没伺候好公主?”

    弦月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得这么直白,只能小声告诉他实话:“里面还疼呢,得缓两天。”

    “里面疼,不弄里面就是了。”鹤龄用鼻尖蹭了蹭弦月的额头,然后拉着弦月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让她抓捏住自己胯间的大物,“公主不让我动手动脚,那公主对我动手动脚吧,动嘴也行。”

    ……弦月无语凝噎,心想这厮之前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吗?怎么短短几天功夫就好似变了个人了?要不是已经离开月牙城,她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被怪物假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