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是同类。()(2 / 2)

    “当初是它主动招惹我,我才不顾父亲的反对把它带回家,凭什么吃饱喝足后,就对别人摇尾巴呢……”

    疯子!

    简直就是疯子!

    不单单是因为他说的话,他的眼神、语气,和肢体语言都透着疯感。

    “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招惹了我之后全身而退,没有。”池野爱怜地玩弄着指尖的舌头,看着这双对他充满恐惧又无法逃离的眼睛。

    林笙瞳孔震颤,无措地看着他。

    可不是他先盯上她的,又何来招惹一说?

    “别怕,”很快,复杂的眼神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的模样,“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但她就是要逃啊,林笙悲哀地想着,如果被抓回来,他……会怎样?

    “吓到了?”池野故作愧疚,“好吧,事实上我没杀小白,只不过把它关起来了,怎么舍得杀它呢,毕竟猫比人可爱太多了。”

    手离开她的唇,池野柔声说着,“但人就不一定了,你会是另一个小白吗?”

    语气越轻,人越有病。

    这是林笙对他的定义之一。

    对付疯子,就得成为另一个疯子。

    强压下心头的那股惧意,她拐着弯将问题抛给他,“那你呢,会像喜欢小白一样试着喜欢我吗?直到不愿任何人多看我一眼的那天。”

    这话说出口时,自己也惊了一刹,仿佛理所当然说出来的那般。

    干脆趁机加把火。

    她伸手勾住池野的脖子,使力,将他拉向自己,“我以前就在想,有没有人像我一样,喜欢上一个人,就想去占有,隔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样他就属于我了……池野,我发现你和我,是同类。”

    疯吧,她循规蹈矩二十四年,疯一次又如何?更何况,她直视在装疯。

    但她自知定然是疯不过池野的,假疯哪能敌得过真疯呢?

    不过现在……她好像说过头了,眼见池野拿来一根浴巾绑带,走过来时,他胯下那根物什正直挺挺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糟了,给他说兴奋了?

    果然啊,不愧是变态。

    再次被抵着压在镜子前时,林笙不得不开口求饶,她最害怕手被反绑,给她一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

    当然,她好像也没有掌控过。

    林笙想,如果可以,她倒想看看池野屈于自己脚下的狼狈模样。

    “嗯~同类……”池野语气亢奋,“不能求饶,不能擅自晕过去。”

    “宝贝,最好记住我的警告。”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他便拉住绑着林笙双手的浴巾带,将早已饥渴难耐恶肉棒捅进小穴。

    林笙之前被磨得欲望横生,肉穴一直处于敏感状态,突然被肉根填满,硬挺的棒子撞至宫颈口,棒身擦过敏感的G点,竟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不太行啊,你看,这才一下,就喷了一地。”

    “你才不行……”林笙来了胜负欲,可刚反驳,体内得肉棒缓缓撤出,又猛然捣入,“啊!”

    “先别……”

    “嘘——我说过,不能求饶。”

    说着,他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先是细细研磨甬道,感受着层层迭迭的肉壁丛四面八方挤过来的紧致快感,随后开始加速。

    镜子里,男人粗长肿胀的肉棒在娇嫩狭小的肉缝间进出,每次都是连根没入。

    与池野的肉棒相比,她的穴口太小了,穴口的肉被大直径的肉棍撑得发白。

    因着撞击,林笙圆润的双乳来回晃动,她想要按住,可双手被束缚着。

    “啊哈……池野,太深了……”

    快速的撞击在两人交合处打出白色的泡沫,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会拉出白色的暧昧丝线。

    “呜呜呜呜……能不能别……哈……”还是低估了池野,这怎么能忍住不求饶呢?

    “不能。”池野回答的果断。

    期间,池野的手机开始震动,他看了眼,是施严,本来暂时也不打算接的,但听到林笙颤着嗓子:

    “别接……或者先放开我好不好……”

    池野勾唇,反倒拿过手机,“别出声,会被听见的。”

    她就知道,求他没用。

    “老大,凯伦已经安排好了,就是……”

    林笙听得清清楚楚,那肉棒还在肉穴里驰骋,她只能紧闭双唇。

    “谨慎些,别引起池峰怀疑。”

    他一手拿着手机,提到这事神情严肃,偏生身下还在操干着林笙。

    “是,那明天下午医院那边的手术还……”施严顿了顿,有些不敢确定地说道,“老、老大,其实可以待会儿再打。”

    他犹豫的声音落入林笙耳朵,小穴骤然缩紧,夹得池野爽意直冲大脑,“嗯哈……”

    “老大我这边突然还有点事先挂了!”

    “嘟——”

    一句话没有半分停顿,说完迅速挂断。

    “啪嗒”

    池野将手机扔一边,伸手放在她的背脊上,沿着凹进去的背沟一路划到臀峰,而后,按住她的腰,拇指指腹刚好放在腰窝上。

    抽出肉棒,紧接着,一记猛插。

    “差点把我夹射了。”

    这次,池野操好一会儿才射出来,解开绑带时,在林笙手腕上留下红痕。

    她颤得厉害,花穴微微红肿,两瓣薄薄的阴唇不断翕动,吐露着白浊,精液混合淫水,顺着腿根处下滑。

    若不是池野揽着她的身子,林笙只怕已然瘫在地上。

    而后,林笙被抱坐在洗漱台上,以为池野马上又要来,她伸着尚且酸软的手无力推拒着他。

    “我认输池野,今天够了吧……”

    池野眉峰轻挑,伸手将她粘在侧脸上的头轻轻顺至耳后。

    “你见过哪次做一回就收手的?”

    没多久,浴室再次响起肉体的撞击声,久久不歇。

    “唔……”她已经叫不出声了。

    最后一次灌精,林笙全然挂在池野身上,只能任由池野摆弄,替她清洗身体。

    两人浸泡在温水,林笙疲惫的身心稍得舒展。

    激烈的性爱之后,理智回归,她必须面对那些棘手的问题。

    “池野,我能、能问问你吗?”

    “嗯。”池野闭着眼,头搭在浴缸边缘,语气带着嗜足后的慵懒。

    “今天早上那个人,是你吗?或者……我再问直接一点,我们周围真的有鬼吗?”

    闻言,池野缓慢掀开眼皮,眉头皱起,神色有些暗沉,“你相信,那就有。”

    相信,就有?

    这不就是肯定了吗?

    林笙动了动,试探着说道,“今天,今天我不好像真的遇到祂了……”

    说完,一记易拉罐掉落在地的脆响乍然响起。

    显然,这声音来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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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扯领带)(神情严肃)小池没杀小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