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班主任以为她就算不去听下午的课,奥赛课这么重要的总不会错过吧。没想到晏若为她就是如此地一视同仁。

    不管是语文课数学课还是什么所谓的奥赛课,晏若为都一律不放在心上,一视同仁翘课处理了。

    奥赛老师晚自习点名时见不着人,班主任收到奥赛老师的电话之后头都大了,立马来联系晏若为。

    晏若为一听是这个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告诉班主任:“老师我饿了,我出来吃饭了。”

    便左手拎住手机,右手继续拿起半残不残的烤腰子,想继续回味一下刚才的滋味儿。

    班主任和晏若为相处这么久,也知道她的性格。

    看她这副模样,很没办法地说:“你如果吃得差不多了还是回来吧,哪怕坐在那装个样子混一下也是可以的呀。

    教竞赛的那位奥数老师听上去很生气,还说什么你不回来他就不继续讲了。那位老师是从外地请来的,那个性格你上了几节课了也不是不知道,比较难搞。翘我的课就算了,他的课还是装一下吧。”

    晏若为听了之后叁下五除二地啃掉那串烤腰子,给班主任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说:“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吃得也差不多了。这老头真是个多事儿的,上次有个人生病了想回寝室休息一下,老头都不愿意,非得把人喊过来,让人家带病也要上课。”

    班主任听了之后又哄了晏若为两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个竞赛老师是专门从北京请来的,抓得很严格,见不到晏若为便大发雷霆不愿意上课,说要让全班所有参加数学竞赛被选进来听课的同学等晏若为。给她施压。

    晏若为很不以为然,又从央珏那里抢了几串,吃饱了才晃晃悠悠地起身。

    李不辞看着晏若为这模样,都要开始替她着急了。她问晏若为:“你不急吗?”

    晏若为不以为然:“急什么?当老师一把年纪了还只有这点觉悟。也就是吓唬吓唬小学生,稍微年纪大点都不管用,什么群体惩罚,什么给某一个人施压,最无语了,反正竞赛讲不完拖堂被投诉的是他,与我无关。”

    晏若为继续说:“他但凡有点觉悟都赶紧讲讲走人算了,非得为了什么面子影响学生自由活动,想听的听不想听的也没影响他,我只是在吃饭又不是在课堂捣乱。

    你问问央珏,我们走的时候是不是给班主任打了报告才溜,多么让人省心。吃饭人有什么错?”

    说完,晏若为才拍拍屁股往学校方向走,准备打个车往回溜。

    李不辞看着晏若为的背影相当百感交集,说:“天才就是不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央珏瞅了李不辞一眼,说:“你真觉得她自在是因为学习好吗?根本不是,是她心底自由。她啥都不在乎也有底气,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