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婷收拾了东西就被李母半是强制的拉着,躺在槐树下的躺椅上,李母放了那首她最喜欢的歌,轻轻缓缓的声音响着,李母絮絮叨叨说着家里的事情,李毓婷听着听着不自觉闭上眼睛,睡着了。屋内看着运营报表的李父注意到屋外渐渐变低的女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抱起床上的薄毯,出房给李母盖上。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睡着了,倒也不是没说过再好的天气,也是容易着凉的,她不听劝,又能怎么办?轻轻拿下李母耳鬓的槐花瓣,李父看了看一旁的女儿,无奈的转身找了桂姨,让她拿个薄毯给李毓婷也盖上。
李毓婷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是临近日落了,她揉了揉眼睛,久违的闲适让她有些不适应,但是这种让时间流浪的感觉太过倦怠奢侈,让她忍不住趴在藤椅上,裹着薄毯,看着夕阳降落。
火红的夕阳晕染了整个天幕,李毓婷慵懒的躺在椅子上,等待着光亮一点点泯灭,再天空划出耀眼的金边。
细微的脚步声渐渐变沉,李毓婷转头,看见自己那表哥回来了。“尽颦还好吧,安全到家了吗?”
李戎徵喉结滚动几度,蹲下身,仔细打量这个懦弱的妹妹。他其实并不讨厌她甚至有时候有些喜欢,但是这种感情和嫉妒是不排斥的。
他嫉妒幸福的表妹,但是也有些喜欢这个妹妹,就像是喜欢着收留他的伯父伯母一样。但是这个妹妹只是因为他的一些玩笑就出走了,李戎徵并不觉得自己过分,他有几个女朋友过,对待她们的态度比李毓婷差的多,但是她们从来不会说“分手”这个词。
当然,李戎徵知道她们喜欢他的金钱,他的成绩,他的所有荣誉,包括他的外表。但是这些本来就属于他,属于李戎徵这个人。
李毓婷却好像并不把这些看在眼中,她看他的眼神是怜悯中带着厌恶的,让李戎徵觉得自己像是鸠占鹊巢的小丑。
就连她的离开,都好像是一场施舍,对一个自小失去父母的可怜亲戚的施舍。她还是高阁明珠,还是白羽无瑕。
只是李戎徵从没有想过李毓婷会经历强暴这种事情,更没有想过她会在经历了那些恶心的事情之后还是用这种反感又暗藏怜悯的眼神看他。就像是那些花尽颦口中的痛苦从来不曾存在一样。心头对那些施暴者的怒火慢慢褪去,李戎徵一时之间有些烦躁,“他自然安全到家了,他还能出什么事情?”
原本想要问出的话都说不出口,李戎徵烦躁的踢了踢椅子,见李毓婷疑惑的目光看来,还是顿了顿,蹲下身子,“你……这次应该不会回G地了把?就留在B地这边算了,反正以你的学历在这边工作也不难找。”本来是想要确认花尽颦说的话,但李戎徵说出口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变了。
作者的话:就这个哥哥的性格,感觉其实和我一个表哥挺像的,作者很难带入这种身份思考,所以就按照生活经验写了。
不过整篇其实逻辑也不紧密,实在是脑子不行。有要改的意见请提,我之后看到了就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