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春水(微)(1 / 2)

风荷褪去卫漪的亵裤,熟稔地握上了炽热硬挺的阳物。

    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出格之事,于她而言中药的卫漪只是个病人,师父常说医者仁心,哪里有见了病人却不医的道理?

    才不是因为她自己好奇。

    方才强行用了内力的卫漪此时浑身无力,“虚弱”地躺在女郎的床上,墨发被汗水浸湿,眼眶绯红,景色靡乱如骤雨碾碎了的海棠花瓣。

    风荷轻捻蟒首,他眼角沁出泪。

    “你自己试试好不好?”风荷以为他不会自渎,有心想教教他,却被不识好歹地拒绝了。

    “不、不要……”

    她去拉他的手,可他却只攥着被子不肯动。

    “其实你应该自己学学的,总不能每次中药都要靠大夫来救呀?”风荷有些微恼,语气不复方才轻柔。本来就不聪明,现在还不听话了,活该人家来祸害你。

    暗自腹诽一番,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软了嗓音哄道:“你听话。”

    “不……”

    又被拒绝了一次,风荷这回是真气恼了,手指动作的力道一重,将那肿胀的阳物愤愤捏了一下。

    这一捏让卫漪几乎要昏厥过去,喘息中带着痛苦难耐的哭腔,他喘得委屈,声音又格外好听,风荷又心软了,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但是语气仍是有些冷的。

    “你不乖我才捏你的。”

    听着他好似真的快哭了,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腹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呀卫漪,我帮你弄。”

    在这种情境下,女郎还要叫他的名字,心理和生理都临近崩溃。

    肿胀到发红的顶端颤栗着渗出精水,将阳物和手指全都浸湿,使得撸动的动作更为顺畅,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铃口,卫漪扬着脖颈,舒服地喘出声。

    风荷耐心地将那炽热粗长的物什握在掌中亵玩,时而揉着下面两颗卵蛋,卫漪愈发情动到不能自已,连腰身都不自觉地颤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女郎手中高潮泄身的,许是药性过于猛烈,极度欢愉之下便昏睡了去。

    “卫漪?”

    风荷叫了几声才发现他睡着了,呼吸平静绵长,于是便起身去净手,又拿了湿帕子将他腹下黏腻都清理干净。

    “床是我的,你睡着了我睡哪?”风荷小声嘀咕着,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了,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他抓得用力,紧紧将风荷柔软的手握在掌心,风荷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叫他也不应声,于是便俯下身,狠狠在他腕上咬了一口。

    卫漪松了手,风荷心虚地摸着留下的牙印,小声自言自语道:“我不是故意咬的,谁让你抓着我不放,我帮你解了药,又让你睡了我的床,醒了可不准怪我。”

    “这被子我自己要盖,你是男子,少盖一次不碍事的。”

    风荷推着他的肩,费力地从他身下将被子扯出来,抱着被子去了屏风后的罗汉床上。

    卫漪在女郎的榻上醒来,入目的是一片粉色纱幔,他想起昨夜种种,只觉得羞愧无比。

    又唐突了女郎一次。

    他燥热得厉害,秾丽漂亮的脸上春色渐郁,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孟浪,而是因为他竟羞耻地喜欢上了在女郎手中泄身的感觉。

    女郎的手那般柔软温热,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

    他不敢再深想,压下腹间隐隐约约的躁动,仓皇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