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湿透了(2 / 2)

    但刁难他的游戏她不想玩了,早知道他要走,那些为了赌气而白白耗去时光,他们应该好好珍惜的。

    她把手伸下去,隔着裙裾,握住那根嚣张的怪物。

    下身升起温吞的快意,龚忱在老婆手心蹭了两下,摸索着解了她的腰带,和剥粽子一样,把她的衣裳一层一层打开。

    最后,他脱掉了她的裤子。

    曲鹞上身还穿着肚兜,下半身却只剩白袜,幕天席地地躺在昼日白云下,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别开头,不愿看他。

    可是龚忱不怕羞,他一件也不脱,只拿出勃起的阳具,折起娇妻双腿,掀开她的肚兜,跪坐胯间,无声端详眼前赤裸的小仙子。

    她白皙的身体在阳光下,泛光,刺眼,像个雪人,缀了两颗小樱桃,娇滴滴的,仿佛多晒一会儿就化了。

    “鹞鹞还生我气吗?”

    他轻声问她,面上淡淡的,可忧郁的眉眼今日格外苦大仇深,双手从膝盖缓缓往下,沿着大腿内侧,抚摸柔嫩的她,如羽毛轻柔扫过,带起的酥痒在皮肤表面倏然化开,引得她一阵颤栗,回答的话音底气不足。

    “不生气了。”

    “那我能进去了吗?”

    “……哼!”

    他的手流连在大腿根,游移到小腹,指尖爬上微微隆起的耻部,钻进稀疏的毛丛,指甲似乎沾到了肉芽,刮了一下,她打了个机灵,穴口猛缩,小芽迅速挺立膨硬,探出头来。

    想要,想要他。

    曲鹞歪着脑袋,不看撩拨她的人,看边上两匹恩爱的马儿,心里好难过好难过,想哭,却拼命忍着,不知怎么,含着眼泪又笑了。

    “把人脱光了才问,要不要点脸?黑心肠的猪!”

    “鹞鹞……”

    “干嘛?”

    “你下面在流水,湿透了。”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