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心痛,龚肃羽把恼人的小妖精摁进颈窝,不忍直视她哀戚惶恐的眼睛,都怪他,胡说八道把她吓成这样,练功就练功吧,若能让她安心,这点小小代价算得什么,说不定真有用呢?哪怕多疼爱她一天,多照顾她一天。
他强压痛楚, 侧头痴痴吻她,摸索着解下肚兜,丢弃一旁,搂紧细滑胴体绵绵爱抚,四肢缠绞,心火翻腾。
“爹爹……”
蓝鹤失声呢喃,音尾婉转妖娆,抱住胸口吮乳的脑袋,挺起胸,分开腿,绽开娇蕊给他揉,舒服得蜜水涓涓,人发颤。
首辅夫妇有儿有女,无拘无束,所忧者,唯有年纪差太多,无法共赴黄泉,人鬼殊途的那一天早晚会来。而宫里另一对也差了二十多岁的爱侣,他们的烦心事就太多了,根本没空去想什么谁先死,譬如此刻,温湛最大的烦恼是如何安全地偷情。
他争分夺秒将龚纾摁在桌上奸了一轮,生怕搞久了,被“岳父”查岗抓包,挨打倒没什么,连累太后小心肝那是万万不可,于是在往她胸脯上射完浊精后,立即转身快手快脚穿衣裳,眨眼间,连官帽都端端正正戴好了,把小太后气得头顶冒火。
“你什么意思?这就要走了?”
“额……宝贝别生气,我不走,只先穿戴整齐,万一首辅找我,也好应对。”
“不会找你的,我娘在,他找你干嘛!”
“阿撵待不满一个时辰吧?就算他们要做什么,阁老这把年纪,能折腾多久?”
小太后招招手,命“温公公”给她清理身体,朝这笨蛋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你懂什么,我爹可不像有些人,一上来就饿虎扑食,回回都急得像投胎,爹爹他是读书人,凡事讲究风雅意趣,和那种只知道自己快活的色胚不!一!样!”
这话温湛可不爱听,什么叫“只知道自己快活”,他累死累活地捣药,难道她不快活?
他拉长脸,不屑反驳:“急也是你爹爹逼的,当官的平时装装风雅也就罢了,上床脱得精光还不许真性情?难道要我摸着你的奶子吟诗作对?那下回你来个龚氏风雅意趣给我瞧瞧,我操你,你吹笛,梅花叁弄鹧鸪飞,风雅不风雅?”
龚纾被怼懵了,这够男人恁地一张铁嘴!讨厌!!
“好哇,你背后说我爹装风雅,回头我就去告诉他。”
“???混蛋!”
“你才混蛋!”
两人板起脸互相瞪视两息,都没绷住,温湛笑着把人抱进怀中亲亲捏捏。
“行叭,我认输,温叔叔是大人,不和小孩子计较。既然纾纾笃定阁老不会来,那我自然乐得多陪你一会儿。你爹老这么盯着我,绝非长久之计,阿撵也不可能天天来,我们得想个应对的办法。”
“嗯,我也在想这件事,爹爹说是要安排给骓儿安排启蒙讲学,准备从翰林院挑人,但我瞧他那阵仗,怕是不止于此,你觉得呢?”
温湛心情复杂,对怀里机敏的小人无奈笑笑。
“纾纾猜的不错,你爹爹阁老要做的,不止是给皇上辅导讲学,而是替他物色东宫班底,一并培植,待他成年亲政时,便可直接换掉我们这批老臣,以免我将来以权势打压年轻皇帝,而他手边无人可用。
阁老他……大约是为了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