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别哼了,摔个鼻青脸肿明日不好出巡。”
常保珞瑜也在边上使劲劝,任性的小太后勉为其难,趴到蹲下等她的温湛背上。
她环着他的脖颈,故作姿态说:“太傅是男子,本宫是寡妇,你虽是忠心一片,传出去难免有人添油加醋,人言可畏,若是坏了本宫名声,唯你是问。”
“整个京城都知道微臣好男风,要是这样娘娘还不放心,那就阉了吧。”
“你还没儿子呢,阉了怎么传宗接代?”
“不阉也传不了,男人没法给臣生儿子。”
……
君臣俩你来我往,尽胡扯,跟随在他们身畔的大臣们听这二人斗嘴,知道太后宠信温湛,比旁人亲近得多,容他御前放肆也没什么奇怪的,姚希声脑中却有挥之不去的疑惑。
贵为太后,为什么不顾体统,不坐轿让大臣背?即便他有断袖分桃之癖,那也是男子,不清不楚的,何必呢?温湛位高权重,之前瞧着也不像是阿谀媚上之徒,为何突然这般殷勤讨好?可嘴上又不肯吃亏,半真半假地和太后互掐。
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呢?因为胆大包天的龚纾想让意中人背,对她爱入骨髓的温湛也想背她,日复一日偷偷摸摸的,谁不想光明正大恩爱一回?像普通夫妇那样。 掌心握着的娇嫩,背心紧贴的酥软,鼻尖萦绕的馨香,耳畔是她甜嫩的嘟囔,某人心中酸暖满溢,真想这样背着她,走到天荒地老。
“累不累?”
她心疼,替他拭去额头薄汗,偷偷抚摸他的面庞,手背拂过唇边,被他悄悄啄了一下。
“不累,娘娘放心。”
温湛的心怦怦乱跳,没人瞧见他们的小动作,他的手托着她两条细腿,被垂落的裙摆遮挡,指尖可以够到那里。
如果此时轻薄她,她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