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童颜抓住他手腕想推开,不小心扯到了她送的那串佛珠,刮坏了指甲。
“你不是都看完了,别说了……”一忍再忍,她还是听到自己声音哽咽,眸里也有水雾弥漫。
却不想此时江屿压了下来,童颜重心不稳地往后倒了去,只能用胳膊支撑身子。
他还掐着她的脸,另只手按着她手撑在床上,“他不开心了要你干什么就干,我让你亲一下就行了?”
一股酸味。
说完男人额间突突直跳。
同样的情况,换做江正诚就是变着法子讨好,到他这里,随便亲一下就打发。
见过听话的,没见过听不懂话的。
听了那话,童颜脑瓜动了动,以为他在索吻,这比让她脱光光自玩简单多了。
于是她伸出那只未被束缚的手臂,倏地扣住了他的脖子,甚至不需要她使力,男人猝不及防地前倾,两张唇紧密相触。
好似被电了一下,江屿眸中微动,心中的不耐烦原该把人推开,却在她伸出舌头那刻,自觉张开口,与她交缠。
她吻得缠绵,不知从哪蹦出一股牛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彻底成为了主导者。
娇娇软软的身子趴在他紧绷的身上,还用膝盖抵住了某处,比她舌头乱转用力多了。江屿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思忖她在故意报复。
可她如此投入,他也就闭上了眼。
他双手握住她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接着探入睡衣抚上她的后腰,粗糙指腹顺着她后脊一路上滑,感受着微微颤栗的身子。
安静的房间能清晰地听见俩人吸吮声,以及彼此快要蹦出来的心跳声。
童颜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隔着几层料子硬挺地挤压在她的小腹,伴随着舌吻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
肌肤间酥麻的触碰,提醒了她本来要做的事。
她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枕头下,然后双手撑在他胸膛直起身,私处不小心抵住了他的东西。 她忙不迭地收紧双腿,可惜夹住的是男人腰身,指甲没注意刮在他肌肉上,自作主张地结束了这个吻。
刚抬眸,就撞见男人眼里的不快,她又赶忙捧住他的脸。
“亲你了呀,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好不好?”她声音软软的,带着喘息更甚怜人,“求你了,别凶巴巴的看着我,我害怕。”
说着她的手还晃了晃他的脑袋,披散的秀发垂落在他脸上,弄得人有些儿痒。
还挺可爱。男人哑着嗓子“嗯”了声,把手从睡衣里抽了出来,还贴心地帮她把头发拨到肩后。
谁知这小猫立刻从他身上爬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掉灯,钻进了被窝。
“小叔晚安。”她还怪礼貌地说了这么句。
江屿当即皱眉,一摸身旁,果然那几张光盘不知去了何处。
上当了,掉圈套了,是那般克制不住,心甘情愿。
瞬间就气笑了。
他不客气地扯开被子,露出女孩那双闪过慌乱的眼睛,“弄硬了就睡觉,我很好说话呢。”
没这么好的事。
童颜紧张地咽了咽喉,“那,你还想怎样?”
“……”
明晃晃地挑起火不负责售后,看样子是觉得来例假了有恃无恐。
教会学生,饿死老师。
江屿从床上离开,什么话也没说,但童颜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松了口气,大概是脱衣服要睡觉了。
可没一会,室内再次亮起。
童颜怔怔地转过身,看见那枚天珠落在床头柜,而男人已脱光往浴室走。
“自己乖乖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