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辉(1 / 2)

法拉利驶入苏格兰境内,窗外的景色越发萧瑟。这里的建筑颜色更加单调,不像伦敦那样以浅色为主的多彩搭配,而更多的直接采用建筑本身的深红色砖墙。

    于真本来在一心在想afra母亲的样子和构思可能会发生的场景,但是来到苏格兰,来到格拉斯哥,她又忍不住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她想到自己曾经和kasia驾车前往苏格兰高地旅行,极北之地风光绝美,她们去看了尼斯湖,她们去了天空岛,她们去了许多许多的地方,她们在苏格兰自然条件优越的滑雪场里滑雪……

    于真摇了摇头,她质问了自己,那一顿饭有这么大的能量吗?让你在这个时候还想这些?

    Afra将车驶入佩斯利机场,带着于真来到了一个贵宾候机房间。

    于真其实想象过很多afra母亲的样子和举止,但是果然,最保守的就是最可能实现的——afra的母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典型,以及非常典型的上东区的女人的样子,她有着精心打理的头发,做了光子美肤的脸庞,还有皱褶很少似乎曾经为了更少的皱纹而刻意控制自己微笑的过去……她的口音让人皱眉头,就像是50年代美国富人模仿下的所谓“古典英国口音”一样。

    但是afra与她的母亲之间并没有什么互动,她全程都越过她的母亲直接跟她母亲身后的助理讲话,然后她母亲也像是雕像一样静止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样于真感觉很难下手?她本来想要看到更多的afra与她母亲的互动,或者她自己直接与她的母亲能够有接触……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什么都不可以。

    飞机上,于真在座位上换了好几次姿势,她终于忍不住,她试探的问afra:“你好像不太喜欢Wallenstein  夫人……”

    Afra抬眼,她眼窝很深,墨绿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一个漂亮的玻璃珠子:“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嗯?这个问题转变得很突兀啊,于真想了想,随机的念出了几个地名,都是中美洲上很有名的富人度假小岛,她认为afra作为a国人应该会选择那里。

    但是afra神秘的摇了摇头,她意味深长的说:“都不是,真……  我们去泰国。”

    看来afra对泰国兴趣很大啊,“是因为你以前在那里骑行过吗?”于真问她。

    Afra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们除了去潜水,也会顺便拜访我的一位好朋友……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其实于真非常好奇她与她母亲的关系,以及之前她们在车上未完成的关于afra中学的对话。她对于这个的好奇并不是出于其他非常美好的目的。相反,当在车上于真听到afra中学时候的挫折的时候,她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呵呵,坏人悲惨的过去吗?经过afra对她所做的事情,于真并不认为afra的或许可能的创伤的过去能够正当化她的现在举动,为什么一定要做这样过分的事情?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投掷于他人的身上?

    于真对于afra这件事情的关心和好奇,更多的是出于另一个目的——如果有什么能够精确打击到你的敌人的话,攻心不是最好的战略吗?

    你曾经在酒吧里面对我下了#药,你曾经用锁链囚/禁了我,你曾经诱使我的女友,不,前女友成为你的同谋,那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一个猎人吗?于真在心底里面满怀愤怒与激情的打着腹稿。

    但是afra的声音粗暴的打断了于真内心激情的演说,她说:“真,你在想什么呢?”

    于真猛的一激灵,刚刚的激情越进一下子就蒸发了大半,她一下子被afra吓到了,她的腹稿也夭折了。她有点可怜可爱的转身,不敢看afra的眼睛,她说:“我什么都没想,我在想我等下要吃点什么。”

    Afra像是很信服的点点头,按铃让空乘过来点单。

    泰国,热带的国家在寒冷的冬季仍旧保持着令人羡慕的赤道的阳光和沙滩。

    刚刚下了飞机没多久,尽管是坐豪华的专机,于真仍旧觉得很累,她问afra:“我们不会在酒店放东西或者休息一下吗?”

    Afra挥挥手说:“送行李都有人代劳了,所以我们不必做这些琐事。”

    该死的。于真在心里无声的吐槽了afra,这个时候她好希望kasia在这里,她一般都会采纳她的提议。而和afra在一起她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议价权,虽然kasia对于se/x很粗暴就是了……但是se/x毕竟只是一天当中的一小部分时间不是吗?

    她问afra:“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Afra转过头,赤道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照得她的脸越发白,从于真的角度看上去,她的眼睑和浅金色的睫毛像是要在阳光下要变透明了一样,她说:“我们先去拜访我的一位朋友,再开始美妙的沙滩之旅……”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问于真:“你会介意get  tan  吗?”

    “没关系,我不介意……”于真看着她回答道。

    Afra像是很喜欢于真的答案:“那就好,我可以为你擦防晒霜。”

    于真在心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afra这句话让她觉得格外色//情,好像什么mv里面的片段一样。

    她们穿过长长的沙滩,去拜访afra口中的朋友。

    她们走进一家显然现在还正在为几个小时后之后的开业做着准备的酒吧。她随afra穿过许多桌凳,于真注意到这个酒吧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东西,彰显着这并非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正在做着准备的工作人员当中显然有表演者们,他们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身上还有着铃铛与kou  sai,他们当中有白人也有当地人,但是无一例外肌肉线条漂亮而明显,好像施/虐/版的性感消防员一样;另一边还有一个应该是日本人的绳/师/在一个特别的单人舞台下调试自己的红色的绳子;酒吧一个角落还放着di  lao……  显然,这个酒吧是怎样的酒吧,已经不言而喻了。

    走到酒吧的吧台处,一个女人背对着她们,afra高兴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杰西卡。”那个女人变高兴的转过身来,她的眼睛在看到afra的时候一下就亮了,她非常的惊喜,她和afra拥抱,贴面。然后,她注意到了afra身边的于真,然后等待afra介绍于真。

    Afra用食指在于真面前画出一道弧线,她骄傲的说:“这是我的真,这是杰西卡。”

    于真有点犹豫该不该伸手过去跟杰西卡握手,因为kasi/s和afra都不太喜欢她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但是这个杰西卡像是对afra很特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