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2 / 2)

    “是吗……”

    温知新捉住应如是手腕,将人往跟前一带,按着她柔顺的头发,“好了赶紧睡觉,我明天还有事。”

    “什么事?”

    “亲戚叫我去主持婚礼。”

    “你也要参加婚礼?”

    微妙的直觉在心口徘徊,应如是推开温知新坐起来,开了灯,捞过床头的包,从里头掏出一张棕红请柬,“不会是这家吧?”

    “怎么可能那么……”

    巧。

    还真是那么巧。

    应如是看温知新表情,知道自己没猜错,原本还在为这张请柬烦躁,这下心头舒畅不少。

    “既然顺路,那……”

    “不行。”温知新严词拒绝。

    “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他们的关系,并不适合在私下有过多接触,过多接触会让一切偏离轨道,还是朝着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因为我去得早,要提前和相关人员对流程,彩排。”

    然而应如是盯着温知新,显然不买账,不依不饶追问:“你真不答应?”

    “……不答应。”

    “好。”应如是狡黠一笑,扑到温知新胸膛,跨坐在他腰际,有意无意摩擦他阴茎。

    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温知新掐住应如是腰窝,冷声道:“下来。”

    “你不是不想担责吗?”应如是俯下身,挑起温知新下颚,“可我今天偏要你射进我身体里,事后我也不吃药,到时怀了孕就把孩子生下来,在你主持的时候把孩子送到台上叫你爸爸。”

    “敢赌吗?温大主持?”

    温知新隐忍不发,强行克制身下的欲望,却抵不过应如是一点又一点撩拨,那一刻他终于有些理解元奢的话。

    她是个深藏不露的疯子。

    “考虑好了吗?温知新?”

    “……你起得来就行。”